海老头猥琐一笑：“去年她来鱼塘做零工的时候，跑到芦苇荡跟前的小桥上去方便，我当时正好在水里，要不是我躲得快，一泡尿就撒在我头上了，我赶紧躲到她屁股后，正欣赏呢，她一泡稀屎砸下来，又差点拉我头上。”

狗剩子一拍桌子骂道：“臭娘们儿，竟然敢往莲花湖里边拉屎！我洗澡的时候还喝过那水呢！下次你再见到她蹲在那，直接用棍子给她捅进去。”

海老头摇头：“我才不去呢，那娘们儿拉屎太臭了。”

柳小婵说：“你们不是审问么，问不问了？不问我就拿走啦？”

狗剩子说：“问问问，你别急，要是那个大蚊子老太太，你送给我可以么？”

柳小婵说：“当然可以，不过你得请我吃饭。”

“多大个事儿，想吃啥随便你。”

“我总在电视里听说满汉全席，满汉全席的，不知道好不好吃，你就请我吃一顿满汉全席就行。”

狗剩子挠挠头，说：“我先问问她是不是吧，吃饭的事好办，等小毛回来咱们一起去吃。”

狗剩子一只脚踩着凳子，俯视着地上光不出溜的老太太，问道：“你说，你家是哪里的？”

“盘龙山的。”

“你家里了有多少人？”

“我数不过来，我就能数到三十，总之有很多个三十也数不过来。”

海老头乐了：“我都能数到五十了，终于有比我文化还低的了！”

狗剩子一脚踢过去：“滚出去，别在这儿捣乱。”

海老头生气地叨叨咕咕往出走：“这就叫卸磨杀驴，我不去告诉你，你上哪知道这些事儿去！”

海老头走了，狗剩子又问：“我要是把你交给警方，你能带我们去你家里么？”

丑婆婆不回答，抱着两只手打哆嗦，说：“能给我穿上衣服么，我好冷。”

狗剩子告诉柳小婵：“给她用被单子裹上。”

柳小婵把被单子铺在地上，狗剩子把丑婆婆抱到上边，忽然看到丑婆婆肋巴上长出一小点薄薄的翅膀，惊异地说：“还真的是蚊子，你们看，这里有一条缝隙，里边有翅膀。”

柳小婵过来看看，伸手一扯，翅膀不过是自己折断的那一张，剩下的一小部分。柳小婵一用力，丑婆婆一声惨叫，这一小部分也被柳小婵撕下来了。

狗剩子看的都肉疼，说：“小婵你可真是下手狠毒，不去当屠夫白瞎你这人才了！”

柳小婵笑道：“我才不当屠夫，我要当也当杀手！”

狗剩子把丑婆婆有用被单子卷了起来，说：“我给于木生打电话，这个功劳可是不小。”

他还没有掏电话，门一开，小雯被推了进来，随后进来了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