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戏弄,你们二位,一个是宁琛的母亲,一个是我儿子的亲奶奶,无论是戏弄了你们其中的谁,你们的子子孙孙都会怪罪我。”
“那你还给我支那么愚蠢的招?!”
晏静恬生气时嗓门巨大,唐之芯捂着耳朵:“淡定,先别生气嘛,我知道,现在道出真相,的确很那起就立就让人相信的结果。
这只是我们要反击的众多步凑中的第一步,咱们接下来还有第二步、第三步、第四步……”
晏静恬这才来了一点信心:“第二步是什么?”她着急的问。
“利用网友们喜欢同情弱者的心理,配图配视频,详细的道出你一步一步落入别人的圈套的过程。”
晏名姝听懵了。
“哪来的图和过程?”她问晏静恬,“难道你当年也被拍了照片和视频吗?没听你说过呀。”
晏静恬抿了一下唇,她大致猜到了唐之芯要做什么,随后没有理会晏名姝的问题,同唐之芯说:“办不到的,有老爷子撑腰,就算你找到了那个人,他也不会配合我们拍照录视频,说出实情替我作证的。”
唐之芯另有计划,笑道:“这个就不用伯母费心了,我自有我的办法,伯母只需把那个人的详细资料告诉我就可以了。”
晏名姝也很好奇那个人是谁,虽然她和晏静恬从小一起长大,也知道晏静恬被算计的整个过程,却从未听晏静恬提及过那个人的名字。
好奇心使然,晏名姝也帮着唐之芯劝晏静恬:“姐,你就说出来吧,没准你这儿媳妇,真有办法说服他呢。”
晏静恬皱着眉犹豫不决:“让我再想想。”
话音刚落,厅里的座机就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正是陆家大宅那方的座机号码。
“怎么办姐?老爷子来找你兴师问罪了。”
晏静恬脸色凝重,心情沉重,连起身去接电话都仿佛是一个异常艰难的动作。
“伯母,没时间了,你就告诉我吧,再不告诉我,遭殃的人可就不止你一人了。”唐之芯这么尽心尽力的帮晏静恬,也是有原因的。
现在全网都在歧视晏静恬陆之岩母子,作为晏静恬的孙子和陆之岩的儿子,她担心子默以后出去也会被人歧视。
将真相公诸于众,洗清晏静恬身上的黑点,真的迫在眉睫。
“铃铃铃……”
陆柏林打来的电话铃音,夺命连环响,刺激的晏静恬太阳穴突突突的跳。
这些年她受够了陆柏林的胁迫,多年委曲成全,仍旧换不来陆柏林的认可,她累了,也是真真的受够的。
“韦达。”
这个如同一根刺一样卡在她心里二十七年的名字,她这辈子都不愿对人提及的名字,终于在陆柏林的欺凌下,说了出来。
“他叫韦达,酒都人士。”
“酒都……?”
听到这个地名,唐之芯的眉头微皱了一下,晏静恬下意识的抬眸望向她。
“怎么,你认识韦达?”
“不认识。”唐之芯摇头,“只是儿时的时候听我爸说过,我母亲是酒都人士,只可惜,我出声不久,我母亲就变成了植物人。”
唐之芯有些苦涩的说,“这些年我一直都想去我母亲生长的故乡看看,无奈一直忙于生计,疲于奔命,如今好了,拖了伯母的福,我可以名正言顺的去了。”
晏静恬:“……哦。”
唐之芯:“伯母,接电话吧,不管老爷子怎么骂你,你只要一口咬定不是故意曝光真相就可以了,剩下的交给我。”
语毕,唐之芯便快速的转身而去。
晏名姝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姐,你见过她的母亲吗?酒都人士欸,你当年酒都住了那么久,没准认识呢。”
晏静恬不以为意道:“你想多了,她的父母均是普通小市民,我当年可是顶着你们晏家大小姐光环的人,怎么可能会认识她母亲。”
说罢,才慢吞吞的接起陆柏林的电话,意料之中,电话一接通,陆柏林就对着她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新闻怎么回事?”
“你故意的是不是?”
“你忘了你当年是怎么承诺我的吗?”
“你这么做,难道就不怕我把你儿子立刻赶出陆家吗?!”
晏静恬受够了这种威胁,她抬手扶额,心情甚是烦躁:“不是我做的,真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那是谁做的?我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你巴不得公开身份,以之岩母亲的身份招摇过市,你就是个爱慕虚荣的拜金女。
为了满足你那一己私欲,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晏静恬听着陆柏林对她的成见,眼神一下子就变得阴森冷冽的起来,很吓人很吓人那种。
几分钟后,陆柏林终于停止了辱骂,她挂了电话,立刻就给唐之芯发了一条微信。
——【如果这次你能说服韦达出面帮我澄清真相,替我洗刷冤屈,我就同意你和之岩的婚事,以后再也不会帮着老头子反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