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哒哒哒,”训练有素的陆战队员们,随即纷纷跳下机车,用机车当临时掩体,便对大院外乱叫涌过來的异虫们反击起來,一时间,重机枪突击步枪的交响曲,在教堂上空轰然回响起來,
与此同时,教堂钟楼上的那三名陆战队员的步枪也跟着欢快鸣叫起來,主楼大门裂开一道大缝,两名守在里头的陆战队员一脸兴奋地冲出來,加入了火线中,
十几把突击步枪与三挺重机枪交叉组成的密集火力网,在教堂大院内形成一片致命的死亡区域,只能近战的跳虫们,自然一只只倒在了穿甲枪弹的暴雨之下,只有那些蟑螂刺蛇借着跳虫们组成的肉盾,逼近大院,远远地喷射着强酸溶液和骨刺暴雨,
“所有步枪手,枪榴弹三连发,准备,发射,”侧身躲过一支差点给自己开膛破肚的骨刺,赵家琨眼中寒芒一闪,对手下们骤然一声大吼,
于是,突击步枪的枪声稍稍一顿,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沉闷轻响传來,一片黑压压的枪榴弹暴雨呼啸地砸落在那些蟑螂刺蛇当中,
“轰轰轰,”一团团硕亮的火球腾起,几只蟑螂刺蛇骤然被吞噬进了滚滚火焰之中,就连大地似乎也跟着隐隐发颤起來,
“嗤啦……”不知是被这一通枪榴弹暴雨炸懵了,还是突然收到了撤退指令,那些幸存下來的异虫们,忽然硬生生地刹住了脚步,一连串愤怒嘶吼过后,纷纷掉头狂奔,三两下便消失在那些焦黑一片的废墟之间,
“停火、停火,给老子省点弹药,”眼见危机解除,赵家琨心下顿时一松,停下枪管已经发红发烫的重机枪,回身冲陆战队员们连连大吼道,
听到赵家琨的命令之后,杀红眼了的陆战队员这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扳机,不可思议地望着那些远远遁去的异虫背影,
“狗、狗、***,太、太、太他吗的爽了,”陆战队员三毛半跪在机车前端,打开全息面罩,大口大口地喘息几下,结结巴巴地高声一句,他的话音一落,原还紧绷着弦的陆战队员们登时被逗的纷纷哈哈大笑起來,激烈而压抑的战斗气氛顿时一扫而空,
“你个***三毛,你也知道什么叫爽啊,”一名陆战队员打趣一句,
“那、那、那当当当然了,我我……”三毛闻言急得满脸涨红,话语更是结巴起來,
“营长、排长,你们可算來了,你们要再不來,我们几个估计就得先给那帮畜生当点心了,”躲在钟楼上的那名小班长,探头遥遥地朝赵家琨等人招手,激动地大声嚷嚷起來,
“他娘的爬那么高,不怕摔死你丫的啊,”赵家琨其实从刚刚的火力中,就猜到钟楼上有自己人,见到那名小班长探头打招呼,先是龇牙咧嘴地叫骂一通,而后回头下令道:“狙击小组,快上去,把钟楼上的几个家伙占着茅坑的家伙给老子踢下來,他娘的,那位置给他们简直浪费,”
“是,营长,”众陆战队员轰然大笑中,两名狙击手高声应了一句,掉头蹭蹭地匆匆跑进教堂主楼大门,
“难民们怎么样,有沒有伤亡,”扫了眼大门门缝后面的情景,赵家琨皱着眉头沉声询问原守在主楼里的两名陆战队员道,
“除了一开始遭遇异虫时,有几个难民受了点重伤之外,到目前为止,还沒有其他伤亡,”
“快把伤员抬进去,”赵家琨闻言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正在给那名被强酸溶液伤到的机枪手上药的医疗兵,连忙对手下们高声下令一句,而后,他又抬头瞄了眼躺满一地异虫尸体的教堂大院,沉声补充道:“留下三个重机枪小组守在门外,其他人都赶紧给我滚进去,趁着空档好好休息下,一会儿还有更硬的恶战等着你们这帮兔崽子,”
说罢,赵家琨拎起一把突击步枪,便跟着姜大头等人,鱼贯进了教堂主楼,
这是一座基督教大教堂,进门之后,赫然可见一个硕大的古铜色十字架高高地镶刻在对面墙壁上,十字架下,是牧师专用的小讲台,两侧各是二三十排木制排椅,整个教堂内的布局,秉承了基督教的一贯古典风格,竟是让人有种被穿越的恍然感觉,
“我x,怎么多人该怎么转移啊,”携枪步入教堂内的赵家琨,沒心思去欣赏这种教堂的建筑风格,他的目光却被那百來号,簇拥在排椅之间衣着各异有老有少的难民们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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