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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嗒……”

时钟跳跃，细长的分针指向了十二点，颇具趣味的鸟儿从木钟的机关中跳出，重复地叫唤着。

“秋秋秋秋……”

落九乌再一次睁开了双眼，和今晚之前无数次睁开又闭上几乎没有什么不同，但他却感觉到了不知从何而来的疲惫还有口渴。脖子隐隐有些痛，那是僵硬久了的症状，他扫了眼四周的同学，他们显得有些迷茫，仿佛之前的激动都是假的，他又看向了牌吧中心的舞台，那儿已经没有了灯光，也不再有人了。

是啊，已经十二点了，那个魔术师早就走了吧！

这么想着，落九乌不自觉地回溯起之前的记忆，在他的印象中，他看了一场非常精彩的魔术秀，之后便与一旁的同学们又开心地玩起了狼人杀，但是，若是具体去追究，他记不清魔术的细节，也不知道那个魔术师是几时走的，至于他们都说了什么话，玩的时候谁赢了这样的事，更是无比模糊。

“我们是继续玩？还是回家？”吴青山打破了有些突兀的沉默，问道。

“继续吧！反正我已经错过地铁了，我们通宵怎么样？”王克看了看众人，提议道。

“土豪王，你不是有钱吗？还做什么地铁啊？包几辆专车送我们回去啊！”余乐突然笑了，对着王克挑了挑眉。

“那不是这么说的，俗话说，富贵都是穷出来的，平时不省钱，关键时候卖肾啊？”王克一副过来人的语气，推销着他的吝啬新理念。

“算了吧，我觉得有点累了！”洛珊珊率先提出了反对，她皱着纤细地小眉毛，揉着自己的脑门。

“对呀，看大家也没啥精力了，各回各家，各自解决吧啊！”女汉子流氓白倒是精力十足，声音依旧饱含中气，但她也看出了众人的疲惫。

“好吧，就这样吧，今天大家就先散伙吧，改日再聚！”蔡虹做了总结性的发言，她觉得有点渴，顺便就拿起了桌子上的透明水杯，里面是同样透明的水。

畅快地一饮而尽。

她的动作仿佛是一种信号，很多人在临走之前，都会有清空面前水杯的小习惯，蔡虹做了，剩下的七人也不由自主地做了，大家纷纷拿起了摆在自己面前的水杯，用那清甜的凉水解决了各自的口渴。

当落九乌的嘴巴脱离了冰凉的杯壁，他习惯性地擦了擦嘴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惊叫道：

“不对！”

“什么不对？”王克反驳道，“你突然这么一叫TM的吓死宝宝了。”

“就你还敢自称宝宝？不要脸！”落九乌不屑地撇了撇嘴，“不对，我不是想说这个，我是想说，嗯……额，我们是什么时候要的水？”

“什么时候？不就是不久之前吗？大家觉得有点口渴，所以要了水吗？不是这样吗？”王克有点疑惑地反问道

“是这样吗？为什么我没有什么印象？不对，为什么我们明明知道的情况下，还敢喝这里的水呢？”落九乌依旧紧皱着眉头，喃喃道。

“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