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域?听起来很神秘啊。”眯了眯眼,来了兴致,一点不因这名头感到害怕,只带着莫名的兴奋。
随着船的渐渐深入,两侧都出现了之前的“小岛”,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够小,柳依冉会以为自己现在身处峡谷之中,而这里,温度竟比之前高了许多。
再行驶片刻,一片浓雾成了天然的屏障,让那些想一窥神域真面目的人们望而却步,这神域果真是名不虚传。
“龙庄主,还要上前么?”老船家看着这片大雾,神情凝重地问。
柳依冉抬头看了看天,结合此处地理环境、温度及湿度,自我思忖一番,不等龙天逸开口,对着老船家说:“再等片刻,这雾自会消散。”
老船家闻言回看了一眼,再看看龙天逸,似是在等他的答复。
“如此便等等吧。”龙天逸看柳依冉神采奕奕、信心十足的模样开口应允。
随着时间的流逝,柳依冉懒洋洋地倚在船栏上,看着渐渐由浓转淡的雾气,气定神闲地说:“可以继续了。”
雾虽没完全散尽,却隐约可见远方一处岛屿。对嘛,这才叫岛嘛,尽管现在是名副其实的雾里看花,却真吊足了她的胃口。
而此刻,老船家行船异常小心,这看似平静的海面实则暗流不止,柳依冉显然也发现了微妙的变化,神情也不由得紧绷起来,能自由出入此地的当真是能人也。
正行间,三艘海船一字排开迎面驶来。一瞬间,鼓声喧天,伴着阵阵吆喝声传入耳际,这阵仗,够气势。
待行得近了,迎风摇摆的旗面上“纵横四海”四个大字霸气十足,张狂之势大展无疑。
“来者何人?竟私闯我纵横四海的领地?”一身材魁梧,满脸虬髯的壮汉手持大刀登上船头大声问道。
还真是占地为王了。
“在下龙天逸,特来拜会。”不徐不疾朗声开口,昂首立于船头,无须多言,那王者之气便蔓延开来。
“原来是龙翔山庄的少庄主,真是失敬、失敬。”略含笑意的语调传来,听不出丝毫敬意,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当真是狂妄至极。
“阁下如此排场前来迎接我等,也真是给足了面子。”萧珏悠闲摇着扇子,笑意盈盈地回了句,这身价便自然抬了上去。
柳依冉在一旁轻笑,这口舌之争他自是不在话下,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的戏码。
“你又是何人?敢如此同我们大当家的说话。”壮汉很是不满。
“大当家?恕萧某眼拙,当真不识。”萧珏状似无聊地掏掏耳朵,明摆着对眼前之人不屑一顾。
“老三,不得无礼。”清亮的斥责声刚收尾,一阵笑意又漾了开来,紧跟着一道宝蓝色身影挑帘而出,迎风笑道,“我说今日怎么晴空万里,一扫连日来的阴霾,原来是有贵客驾临,陆某有失远迎。”
二十岁光景,颀长的身影很随意的立在一旁,却也透着几分傲气,眉清目秀,倒也是个俊逸之人,却偏生得一张略显稚嫩的娃娃脸,很难将这样的面孔同桀骜的语调相挂钩。
这话说得甚是好听,却没有一点请人上岸的意思。
“不知二位庄主亲临,有何见教?”他微微侧目,嘴角含笑,仿似能这样对话已是给了莫大的面子。
柳依冉看着越升越高的太阳,又看看对面好整以暇的人影,心下一阵窝火。若是要试他们耐性,这招的确高明,毕竟人家说得冠冕堂皇,而且一直含笑如春,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他们的确是不请自来。
不过几句话便知龙、萧而人身份,还能如此随意的谈笑风生,真是不可小觑。
“还说是贵客,且不说端茶奉水,连门都不让进,贵地这所谓的待客之道真叫人开了眼界。”柳依冉凉凉抛出一句,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在场的人听得真切。随后又以手遮阳,皱眉自言自语地说,“这破太阳,本小姐虽非身娇肉贵,却也是细皮嫩肉,哪比得上你们这些身经百战之躯,扫兴!”
“呵呵,这倒真是陆某人的不是。”眼神扫来,见柳依冉瞪他一眼,不由一愣,随即笑着开口,“正如小姐所说,我等粗人自是皮厚,已然成了习惯,倒不想怠慢了娇客,还望诸位海涵啊。”
说着手一扬:“迎客。”
这话说的,不正指人中看不中用么。柳依冉一阵诽腹,不过目的既已达到,再作口舌之争倒真显得没风度了,况且这烈日下时间久了也真吃不消。
“这戏演得可真够假的。”柳依冉低喃一句,他二人笑而不语,眼里却透着赞赏,意在说带她来真是明智之举。
得,得,别这么看着她,只是充分发挥了一下女人本色而已。
终于看清了此岛的真面目,柳依冉不由得暗自惊呼,好大的岛!
放眼望去,郁郁葱葱的树林,不知名的鸟叫声声声入耳,海鸥便不再是海上特有的鸟类了,林前是一座座村屋,有序地排成几排,正中间是个大祠堂,门前两侧的空地上大朵大朵的向日葵张扬着耀眼的金黄,这便是所谓的鸟语花香。
岸边十来个女人说说笑笑编织鱼网,不时还引吭高歌几句,见着生人,眼光只是亮了几亮便又投身于手头的工作。小孩子嬉笑着你追我赶,玩得不亦乐乎。此情此景,让人不由想到“乌托邦”一词,除去海盗的身份,这里也算得上是人间乐土了。
看来这姓陆的把这里管理得极好,想着已然进了祠堂。
一个大大的“义”字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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