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老子才没那么肤浅。这种醋都吃,那还不得给酸死淹死。”凤倾白皙细腻的手指微微用力捏了捏君怜卿的手腕,肌肤滑如凝脂,竟比女人的还要好。“听说你病了,过来看看你。”
君怜卿一怔,心底忽然就涌起一股淡淡的暖意。那暖意好似柔柔的春风,轻抚过脸颊。他弯唇浅笑,笑靥如三月桃花,点尘不惊。“老毛病了,让阿倾担心了。”
凤倾不着痕迹地松开君怜卿的手腕,脉象较弱,没有丝毫内力,与青莲公子那个武学变态完全没法比。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我这不是担心你万一不小心翘辫子了,世人再怪我命硬克死你嘛!”
“阿倾放心,我命硬得很,不然早八百年就已经不在人世了。”君怜卿无所谓笑笑,云淡风轻地说着自己的生死,就好像那根本就是在说别人似的。
“你还真看得开。”凤倾再一次歪在椅子上,挑眉看着眼前的人,“不过你那皇帝老爹也够奇葩的,居然会给自己的儿子指一个男人成婚!”
君怜卿眨眨眼,长睫轻颤。“难道阿倾不觉得,其实男人更适合我么?”
凤倾忽然就眼角抽筋了,这个男人还真是不把自己的隐疾当回事啊!她忽然奸诈一笑,目光直勾勾盯着君怜卿腹部以下大腿以上某个位置,努努嘴,“咳!那个,你真的不行?”
君怜卿脸色微微僵了僵,“阿倾是想试试看么?”
“好啊好啊,来吧,脱衣服吧!”凤倾细长的眸子里眼波横转,她歪着脑袋,单手支着下巴,“其实不瞒你说,老子好奇很久了。”
君怜卿险些被自己口水呛死。“咳咳,咳咳咳……”这个凤倾,还真是……他好不容易止了咳,缓口气,这才幽幽开口,“既然阿倾这么说了,那……恭敬不如从命。”
君怜卿说完,当真去解自己的要带。修长的手轻扣玉带的结,不紧不慢地一点一点解开。那动作轻缓而优雅,又分外的磨人,直叫凤倾看的眼冒狼光,心里好似一百只猫爪子在挠啊挠。
君怜卿一脸的风平浪静,其实内心早已经波涛汹涌。玉带终于被解开,他手一顿,看向凤倾,却见对方正冲着自己满脸明媚的笑。那笑容温暖明澈,瞬间直抵心底最深处,有那么一刹那,他仿佛听见了冰凌化水冰雪初融。
“咳咳……”君怜卿又是一阵压抑的咳嗽,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他修长的手半掩着薄唇,脸色越加苍白,眼里却是深潭古井一般的平静。
真是个绝色病美人啊!凤倾嘴角溢出一声轻叹,鼻子一热,好似有什么热热的要流出来,她赶紧一个蹦高跳起来,伸手将君怜卿的腰带重新扣好,又给他整了整衣襟,忍不住咋舌,“算了算了,看你这弱不禁风的样子,少爷我还是不调戏你了。万一你一激动,再有个三长两短,我可不想被你那皇帝老爹给扣上个迫害皇室子弟的罪名。”
君怜卿任由凤倾一双手在自己身上折腾,嘴角渐渐勾起一丝笑意,很浅,很淡,却很温暖。可是凤倾的下一句话,却让他的脸瞬间拉长。
凤倾说:“少爷我还是回去调戏我家绾绾小美人好了。”
君怜卿一脸哀怨:“阿倾……”
凤倾歪头一笑,写意风流。“跟你说件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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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没发现没,怜卿——怜~倾,君美人原就是为了三少而生的啊!不过,这里说一下,目前来说,男女主显然是没有上升到肉的高度的,两人接近彼此也是各有目的,顶多是他命途多舛,她同情;她惊才绝艳,他欣赏。嗯,也许,大概,也有那么一点点的感情萌动。所以来,这个关于肉滴问题,急不来哟。本文里,是没有一见钟情的,讲的是循序渐进水到渠成,是共同经历沧海桑田后惺惺相惜。当然了,不排除晚歌心情好的时候抽抽风,给他们整点小暧昧或者肉沫沫什么滴,咳咳,罗嗦了,遁走~
那啥,亲爱的既然妞,以后要早睡啊!感谢每一位关注本文的筒子们,群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