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立即炸毛,眼神犀利,愤愤地瞪向君怜卿:“禽兽!快放开老子!”
君怜卿一愣,没想到凤倾醒来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骂他为禽兽。话说他多冤枉的,昨天晚上那个对着自己又啃又咬的禽兽到底是谁啊?
不过,看到凤倾炸毛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呀。君怜卿笑得更加意味深长,搭在凤倾腰上的手如她所愿地收回去,深邃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睨着她。
“阿倾,你醒啦。感觉怎样?有没有不舒服?”
凤倾被君怜卿那似笑非笑的视线看得忽然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因为,即便是他已经收回了一条手臂,她发现自己仍旧与他紧紧地贴在一起。好像两个连体婴一般,几乎没有一点空隙。
老脸红了又红,凤倾对着君怜卿笑得眉眼弯弯谄媚极了。“唔,是呀,早呀。哎?头好痛,我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么?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她一边笑眯眯地说着顾左右而言他,一边将被子底下那条尚且勾在君怜卿腰上的腿给不着痕迹地挪下去。
事到如今,凤倾其实已经很确定,自己百分百就是那只蹂躏了君怜卿的禽兽了!凤眸里闪过懊恼,自己怎么就酒后失态了呢!
忙不迭地想要爬起来,却不个不小心又一次跌回去,这次更是直接整张脸都贴上了君怜卿的胸膛。凤倾低咒一声,忽然想起一个非常非常严重的问题!她,昨天晚上,该不会是把这朵小花儿给强了吧!
凤倾无语泪先流,急忙脑袋往后撤了撤,也不急着跑路了,直接大手一挥,豪气干云地掀开了两人身上的被子。
第一眼是看了看自己,见自己的衣服仍旧是昨天去出席中秋晚宴所穿的那一件,嗯,虽然皱皱巴巴的凌乱得很,可到底还算齐整地穿着。身子扭了扭,也不见有何不适,凤倾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看来,昨天晚上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可逆转的事。想来自己的女儿身,没有被发现了?
不着痕迹地长舒一口气,凤倾有些心虚地看向君怜卿,正好与他似笑非笑的眸光撞上,似是受惊了一般,立即转移开视线。要死了要死了,这朵小花儿做什么总是摆着那么一副淫荡的样子啊!就现在这个场面,很容易失控的好不好!
转移开的视线又落在君怜卿的身上,眼神微闪,眼底的心虚更甚。
嗯,君怜卿衣衫不整,基本上大半个身体都露在外面。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些个密密麻麻的痕迹,到底是什么啊!凤倾心底哀嚎,难道她真的有那么禽兽么?
凤倾欲哭无泪,身体悄悄地往后挪了挪,见君怜卿似无所觉,于是胆子便大了几分。她屁股扭啊扭啊,一点一点地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君怜卿被凤倾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样逗得忍俊不禁,还真是没想到啊,江湖上那个人人闻风丧胆的罗刹宫宫主,居然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唇角勾起一丝坏笑,君怜卿长臂一伸,便将已经挪到了床边的某人拦腰给捞了回来。凤倾惊呼一声,再一次扑进了君怜卿的怀里。
头顶传来君怜卿轻笑的声音,隐隐还带着那么几丝委屈:“阿倾,你既已毁了我的清白,不想着为我负责,却第一时间想要逃开。阿倾,你这是想吃完了拍拍屁股就走人么?你走了,我怎么办?我的清白可是没有了,再也没有人会要我了。”
凤倾满脸黑线,暗道这个男人得了便宜还敢卖乖!脑袋在君怜卿胸前拱了拱,总算是挣扎着抬起头来,丢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你的清白不是早就没了么!”裤子在她面前就不止脱了三次了吧?
“是,我的清白一早就毁在阿倾你的手里了。所以,你得对我负责!”君怜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满脸哀怨地说道,看向凤倾的眼眸里更是水雾迷蒙的好似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凤倾想骂人!她干脆用上内力,挣脱开君怜卿的束缚,身子一下子跳到床下,距离他远远的。红唇勾起一抹魅惑至极的微笑,看向君怜卿的目光不怀好意。“跟你说哟,要负责就找别人负去,本少爷可是从来只管吃不管负责的啊!”
怀里的温香软玉不在,君怜卿下意识地收回胳膊,心里忽然有种空落落的感觉。抬眸捕捉到凤倾眼底一闪而逝的狡猾,他浅笑盈盈,就那么当着她的面坐起来,从床上优雅地走下去。
衣服凌乱地散在肩头,完美的身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凤倾眼前。看到凤倾因为惊讶而红唇微张的样子,君怜卿歪头一笑,写意风流。
他也不避讳,就那么衣衫半裸地直接走到衣橱前,打开衣橱,从里面找出一件白色的外袍。然后,手指轻勾,褪去身上的那一件。衣服滑落腰际的那一刻,他还不忘回头对着凤倾露出一抹月华般的笑。
凤倾忽然就觉得鼻子热热的,有两股液体即将冲破关卡喷涌而出。低咒一声,她很是没出息地转身就走。
听着身后响起的明显愉悦的笑声,凤倾脚下的速度更快了。她可不敢保证,再待下去,会不会真的将那朵小花儿给拆吃入腹!
刚走出房门,就看到管家一路小跑而来。“王妃,王爷呢?”
“唔,里面呢。你有事?”
“回王妃,冰国女皇到访,现正在客厅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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