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果姑娘云里雾里一团,不知怎么回事。
大家看着她一个一个都神秘地又笑了。
“女士不易,女士不易。”
秋果姑娘好奇地问:“为什么?”
老大把她扭到一边,说:“你在一边呆一会儿,我们给这个黑家伙包扎完后,我们就走。”
白花花的日头下,那野人仰面朝天躺在哪儿,胸部不怎么大,下面的那玩艺儿却很大。看来是一只雄性动物,生殖器的硕大都使大家看到那玩艺儿情不自禁要笑。
鬼头看野人没有反应,走过去用鞋底蹭了一下那动物的生殖器,调笑说:“这东西,妈的,为什么比人的要大?还黑不溜秋的,我看啊,它是不是要把野人群的女人都干掉了……”
丑丑却故意逗二鬼:“没有那么玄虎吧?”
“好象挺厉害的,你看这,这,这,还有这儿……”鬼头索性在一旁拣了一个小柴棍拨拉着野人的下部说着一些睾丸与上部的事。
他们这一说秋果姑娘恍然大悟,原来,那野人赤身裸*体,她一个姑娘家也是莽撞了。
丑丑看着鬼头怪笑,叽叽咕咕的强忍也忍不住。
“鬼头,我看野人胯下的那玩艺跟你差不多一样,都是黑不溜秋的一个糗样。”他的话才说到这儿大家都瞅着鬼头哄地笑了。
鬼头听他取笑自己,把手中的柴棍一丢,急了,返身就追丑丑,丑丑笑着围着大家转圈儿,鬼头直追的气喘吁吁,丑丑也喘成一团了。
“那天,我非扒了你的裤子,让大家瞧瞧,看看你比野人的那玩艺儿小吗?”鬼头追到丑丑较远的地方,扔过一块石头威胁说。
“你作梦吧!哥们!你哪里是我的对手!”
“你等着吧!”
“有本事你追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老大看他俩追追打打瞎混闹,生怕再出什么意外,大声地吼住了他们:
“回来!你们两个都给我回来!你们不知道在这儿,离了集体是生存不下去的吗?你们跑那么远,不要小命了吗?你们想死吗?”
两人正在挑衅着玩耍,不想被老大吼了回来。生知老大的脾性,说丁不会卯,而且截钉斩铁,于是答应一声“是了。”就返了回来。
鬼头却认为老大瞎操心,认为老大太小心了,什么都畏首畏尾的,连个自由的空间和地盘都没有。
“有那么可怕吗?这段日子我们可是安全的很,哪里有那么多的怪物啊!”
他嘟嘟囔囔地说着,惹得老大板起了面孔,他两个眉头拧成一个眉头,很威严地说:
“这里不是安全区!在安全区里也不甚安全,何况是野外!”
秋果站在外围,本来初时看二鬼和丑丑又跑又跳又追,打打闹闹的,这时又听老大训他们,于是招着手叫他们:
“快过来吧!别让什么东西伤了你们!”说完,跑上去把前面的鬼头扯住了,拉着他推着他往回走,鬼头有点倔强着不肯离去,秋果还伸过脚踢了他一下。
鬼头朝秋果瞪了眼。男不跟女斗,鬼头跟在秋果后面往回走。
鬼头一撤,那边的丑丑也就磨蹭着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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