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头这么说着抹了抹嘴角的涎水,仿佛他吃佳肴似的,现在还残涎欲滴着。说色还真的色附身上了。
他那样子惹得林超和胡大牛所不齿,而丑丑和游鱼却听的津津有味。
“鬼头,你他妈的整个一个色相,我想啊,你前世是不是一个色鬼,或者采花大盗,因采花过多被人阉后又投胎转世的呢?”林超说鬼头。
谁知他这么一说,鬼头反唇相讥了:
“哥们,别说话闪了舌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是采花大盗?可是我还没有采到一束野花呢?你倒不是采花大盗,你的野花在家里养着呢!不是一日二日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啊,就象地崩山裂,哄的一下又哄出一个小王八来!”
鬼头向来嘴上不挠人,林超只说了他一句,他就机伶伶地一转鬼脑瓜,歪点瞎话乱说,进行神速地反击。
林超啮之以鼻,并没有恼,而是拍拍他的肩:“哥们,做人要厚道点!可不能出口就伤人啊!什么野花,什么小王八?你这是说甚呢?我们啊,那是正常恋爱,正常的交往。”
鬼头把嘴一撇,好象自己是一个正人君子,或者说是一个卫道者,夹着一丝卑夷。
“什么正常恋爱?什么正常交往?那个好人会恋着没几天就上床了?难道恋上床也是正常恋爱?我看啊__其实啊,在这儿啊,也只有我是一个老实的人,老实的人会说实话,而且是至理名言,你啊,林超同志,不是哥们说你,你啊,谈恋爱是假,发泄兽欲是真,试想,那个男人和女人交往不是带点兽欲的……”
鬼头没有说下去,这点的林超却气急了,而且脸上有点挂不住了。
“鬼头,你这个龌龊的家伙,只有你这样的人才会说出这样龌龊的话来!我不愿和你再说下去!”
“你不愿和我说,那是我说中了你的心思,击中了你的毒疤,你疼痛了,所以你装正人君子不离我!”鬼头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认为自己的见解得胜了。
林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鬼头,你别把别人的忍让当做怕你的事,我可告诉你啊,在这里,我们是哥们,我不愿和人讨论女人这件事!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生活方式,有时谁也无法改变谁,但是,做为人也有高尚和猥琐之分,我的话就说到这里,你不要再说什么了,否则,不愉快的谈话谈下去谁也不会愉快!”
鬼头耸耸肩做了一个无所谓的动作。
这时老大听他们说,一改往日对女人的玩世不恭,对他俩说:“你们两个扯蛋的,别扯他妈的蛋了,女人女人,说不够啊!等回到家,我给你们分配女人,确切地说发女人,一人他妈的一个,省得在这儿唠叨没完,说起女人没完没了!”
林一兵听老大说出这翻话来,一时脑子没有转过完来,说:“老大,老大,你是不是包办婚姻啊?我可没有近过女色,而且还没有意中人,包办婚姻,我也不愿意。”
鬼头听了立刻踢了他一脚:“你这个死不开窍的,哪壶不开提那壶,老大会给你包办婚姻吗?你做梦去吧!”
林一兵捂着被踢痛的腿叫嚷:“死鬼头,你也用不着这样报复我么?我不就问了老大一句话么,你就用上脚了。”
鬼头忍俊不禁咯咯笑了:“哥们,俺是逗你玩呢!其实啊,老大给咱发女人,是一翻好心,首先他要考验咱培养咱先近女色,然后,再到怡春院找老鸨儿,一人发一个小姐,这点,你难道不知道么?”
鬼头说出这翻话来,惹得老大和秋果姑娘大大地不快,秋果姑娘一脚踢在鬼头的屁股上,骂他:“鬼头,你要死了!你这个千刀万剐的,什么话都敢编排着说,那天,先把你的舌头割了,省的你拈花惹草惹是非!”
鬼头一点也不害骚,别人要阉他,他偏不象懂什么羞耻,不懂什么人格,一副赖皮样,似笑非笑地盯着秋果姑娘,说:“秋果,你还别说,你阉我?本人还迫不急待呢!我说秋果啊,不是我笑话你,你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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