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平日事来说,他也是一个大管家,不过秋果管的是行政,而雄叔管的都是一些具体事,发放东西和领用东西都离不了他和胡大牛,他们象个二传手似的,把秋果姑娘给的东西都发下去了。
今天看来不是一个普通的事,谁也扛不起这个责任,看来雄叔也是黔驴技穷的一个人,矮子之中拨大王,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刻,他只能挺身而出了。
望着那略显发胖的身胚,那副总是不紧不慢的背影,一副崇敬之情从他心底油然而生。
“雄叔昨夜忙了一宵。”他说。
秋果姑娘点点头,把针管放到安全套中,然后又把针丢进了衣兜里,抬头看看明晃晃的日头,挂在了树梢,又看看不远处的几个人,而那边的胡大牛已经挥着手开始叫他们二个了。
“哥儿们,过来一下。”
林超朝秋果姑娘瞧了一眼,她把手搭在眼前遮挡着太阳光那种雪亮的耀眼,还问:“什么事?”
他们都不知胡大牛要说什么。
树上,那只动不动就展开翅膀来一个孔雀开屏的小鸟儿在咕咕呱呱地叫,胡大牛他们站在哪里抬头望着这个奇怪的鸟儿。
这个鸟儿虽然只有蝉儿那么大小,却异常灵活,在他们宿营的那个地界儿,总是不知疲倦地叫着唱着跳着,有几次他们设好套子要捉一个给秋果姑娘玩,但是多少日了,始终未见谁谁谁逮住一个。
秋果姑娘听到那个小孔雀咕咕呱呱地唱着歌儿,她的心里就喜的发痒,因为她最喜欢这种小鸟儿了,简直就是一个孔雀的化身嘛!
还有那个小麻雀——这儿的麻雀竟然生着尖利的一排牙齿呢!
那次,大家设了一个套子,准备抓一个去玩,可是鬼头他们好不容易编了一个笸箩引诱着扣住一个,就在鬼头伸手捉住它时,它用带针钩儿的嘴巴啄了一下鬼头,鬼头的手背上立刻留下十几个针孔,鬼头坚贞不屈非要强迫它留在手心,于是当鬼头的另一只手毫不犹豫伸向它时,那个麻雀的嘴张开了,朝着鬼头的手一口咬了下去,要不是鬼头的手闪的快一点,恐怕就不只有是咬破点皮那么幸运了。
因为这种麻雀和小孔雀都是长着牙齿的,所以鬼头他们才没有了捉它们的*,因为他们捉它们,几乎就是自己寻着和死神打交道。
这种鸟儿啊,不仅他们不敢惹,就是那些毒蛇和蟒蛇也恐怕几分呢!
所以这些可怖的小鸟儿啊,因为那些技能而在这块恐怖的孤岛上可以纵情歌唱。
自从他们进入这个孤岛上,这些可爱而又可怖的小鸟儿时常伴随着他们,如果他们不惹它们,它们也不理他们,在天上飞来飞去乐意着,还不时呼朋引伴。
总之,这个孤岛是一个别样的孤岛,动物不象动物,植物不象植物,连善良的小兔子都长着尖尖的獠牙虎视眈眈的,如果和地球那端的小兔子比起来呢?他们简直就是一只只凶恶的东西,经这块神经土壤的创造和孕育,简直一个比一个神经,一个比一个恶魔。
可想天地造这块孤岛时,神经搭错,而且错的的离谱,一下变成了一个混乱而又疯狂的世界。
秋果姑娘最喜欢听那个小孔雀唱歌了,于是朝胡大牛挥挥手,强打着精神,她一脸喜气地朝那个大树下走去。
那个大树下,胡大牛、林一兵还有那个丑丑都端着ak99对着那个树上的小孔雀,但是他们谁都不敢胡乱开枪,也不知该不该打。
秋果这时看见他们虎视眈眈地端着枪对着小孔雀,禁不住喊住了他们。
“你们别打那些可爱的小鸟儿,好听着呢!”
秋果姑娘走过去,那只鸟儿已经扑楞楞炸着翅膀飞了,身在半空还不忘咕咕呱呱唱歌。
秋果姑娘抬头望着那只神经了的小孔雀,一脸的迷惑,还抬头恋恋不舍地望着它远去的身影,自言自语:“好可爱的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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