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烈说完话转身就走了,梅武艺心中烦闷,禁不住在后面大声说了一句:“这位马烈朋友,请你把话说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马烈本已走出去了三丈开外,听梅武艺一说,不禁停下脚步转回身来,歪着头看了一眼梅武艺,梅武艺见马烈也不说话,只是直愣愣的盯着自己傻看。
梅武艺刚想再说点什么,可是他还没等张嘴,说时迟那时快,梅武艺耳畔只听的‘呛啷’一声,同时眼前寒光一闪。梅武艺只看到那马烈似乎做了个向背后收剑的动作。其他什么都没看到。不知那马烈刚才做了什么。
马烈看了一眼梅武艺的前胸,嘴角掠过一丝轻蔑的微笑说道:“废物,‘泥’‘姨’后离郡‘竹’远点。记住!”马烈说完,转身大步流星的就走了。
梅武艺看着马烈离去的背影,默默的有些发呆,这时李虎和余禾光因为听到刚才梅武艺大声说话,就都走了出来。李虎看了看离去的马烈,又看了看梅武艺的胸前,瞪大眼睛说道:“这,这是怎么了。”
梅武艺听李虎一说,连忙低头看自己的前胸,这一看不要紧,梅武艺惊奇的发现自己前胸的绿缎子短袄上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开了三个破洞,里面的棉花都翻了出来,三朵白棉花被绿缎子一衬托是格外的显眼。
梅武艺此时已经明白了,刚才他听到的那一声响和眼前忽然白光一晃,原来是那马烈出手在自己胸前挑开了三个洞洞。
梅武艺细想,不由有些吃惊,这马烈的出手也太快了,再说两人离着足有三四丈开外。自己和马烈脸对着脸相向而站,自己居然连对方拔剑的动作都没等看到呢,就被对方在胸前给开了三个口子。梅武艺此刻对自己那原本信心满满的一身本领瞬间就失去了自信。
一天之内两次遭受打击,梅武艺心中的沮丧不禁叠加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李虎见梅武艺一脸痛楚的站在那里不吱声,连忙和余禾光一起拉起梅武艺往院里走,边拉边说:“哎,走走走,走了兄弟,咱回去喝酒去,别理这半生不熟的小番子。院里的好酒好菜还等着咱呢。喝完了酒,咱还得听‘余唱戏’给咱唱戏呢。”
余禾光见状,也接茬边走边安慰梅武艺到:“哎,老弟别往心里面去,这马三公子跟咱中原人不一样,老弟别跟他一般见识,一会喝完酒,我这个唱戏的就给你们二位唱上一段。”
梅武艺进到院子里面坐下,把酒杯推到一边,换上一个青瓷大海碗,抱起酒坛给自己倒了一大碗酒,二话没说,扬起头一口气就都干了下去。
李虎和余禾光知道他心里烦闷,就谁也没劝他,任凭他喝下一大碗酒。李虎也拿掉酒杯,自己也换上了一个青瓷海碗,嘴里说道:“来来来,我今天也陪老弟痛饮三碗,咱们喝他个一醉方休。”
梅武艺从来都没喝过酒,这一口气喝下一大碗酒,直辣的他是七窍冒火,三焦生烟,情急之下连忙夹了一大口菜塞进嘴里。
李虎也喝完了一大碗酒,他一边抹嘴一边说道:“这马烈你可能还不知道他是谁,哥哥我这就给你说上一下,说完了你也就不用郁闷了。”
梅武艺一边听着一边又抱起酒坛给自己和李虎把碗里都倒满了酒,李虎看了一眼眼睛已经开始充血的梅武艺接着说道:“这马烈的爹,那是这威震武林的四大剑庄之一的昆仑剑庄的庄主马鼎天。据说这马鼎天的无影剑法威猛绝伦,年轻时就已经是威震甘陕回汉两族的顶级好手,成名之后,他为了挑战当时名气更大的吐蕃刀王阿不都力,只身去到那冰天雪地的昆仑山脚下去找那吐蕃刀王。两人当场立下字据,如果马鼎天输了,就留在刀王的身边永生给刀王做奴仆,如果刀王输了,刀王就把自己最喜欢的的小女儿阿伊古丽让马鼎天带走嫁给他做妾。后来据说马鼎天和刀王激战了三天三夜,那打的是昏天黑地,从昆仑山上打到山下,后来马鼎天终于打败了大名鼎鼎的吐蕃刀王阿不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