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将被子围在身上,盘腿坐在炕上,看着两人,嘲讽的说道:
“月季姐,荷花姐,你们是在比谁的屁股大吗?不行就脱了衣服比,要不也看不出谁的大谁的小啊?”
两人又一起叫到:
“娘,丢死人了。”
赶紧的用被将自己围得风雨不透。
黄牡丹咯咯的笑了两声,牵动了伤口,马上倒吸了口凉气,嘴里嘘个不停。白驹又笑着对她说道:
“嘿......牡丹姐,幸灾乐祸也有倒霉的时候吧。”
气的黄牡丹又要使用二指禅掐他,可被子太厚,掐不透,生气的说道:
“不理你了,大公驴。”
白驹自嘲的说道:
“嗯,驴的牛子是挺大的。”
黑月季和白荷花听着好笑,乐个不停,两团被子不停的颤动。白驹故作关心,说道:
“两个姐姐啊,别闷坏了,这要是再放个屁,再熏个好歹的,俺就是会治病,这病俺也治不好。”
两人顾不上害羞了,一起从被窝里钻出来向白驹攻击,白驹坦然的受着,笑道:
“别打了,再累着,明天乡亲们问起来:‘白驹啊,两人咋还没起床啊’俺只能说:‘两个母老虎打丈夫,累的起不了炕了’看你们的脸往哪放,俺就不信,你们能撅着腚,把脸拱在被窝里,一辈子不见人了。”
两人羞急眼了,也就放开了,黑月季说道:
“谁撅着腚了?你才撅着腚呐,你昨晚上一晚上都撅着腚。”
这回轮到白驹害羞了,难为情的说道:
“嘿......俺那不是喝醉了嘛,没伤着你们吧?”
黑月季心有余悸的说道:
“俺的娘,活像是一头饿狼,那个吓人啊,牡丹妹妹,你掀开肚兜让他看看,脱了裤衩让他瞅瞅,把**害成啥样了,要不是俺接过来,怕是小命都得搭你身上。”
黄牡丹害羞,拽着被子,恐惧的说道:
“别过来,不许看。”这一激动,又牵动了伤处,又不停的吸凉气。”
白驹这会真的心疼了,说道:
“牡丹姐,你可千万别动了,也别说话,好生的睡上一觉,明天就就能好些了,回头俺将功补过,嘿......俺咋补这个过喃?”
白驹没了主意,白荷花比较实际,说道:
“你还没给聘礼呐,你就给牡丹家也买个像海龟叔那样的船吧,你就立了大功了。”
白驹不缺钱,马上说道:
“中,都买,全村的人家都给买上,给你们的亲娘家也买上。”
白荷花见说起娘家来了,就问道:
“当家的,说正事,你啥时候到俺们的娘家去啊,俺好通知家里准备下。”
白驹害怕的说道:
“还是别通知了,去,俺是一定要去的,咱等牡丹姐好了,咱们一起去,你们就当认了门亲戚。”
黑月季说道:
“这合适嘛,别人都忌讳这种事情,当家的倒好,明目张胆的把大的、小的都领到人家,示威呐。”
白驹可不在乎这种事情,家中又没有老人,爷爷也早走了,家中他就是爷,就是老大,自己一个人,全做主了,说道:
“怕啥啊,回头俺和老人们解释。”
两人拗不过她,只得妥协。黑月季还惦记着洞房的事呐,说道:
“当家的,你还欠俺一条人命呐。”--1600+dxiuebqg+2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