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牡丹姐姐,你就直说得了呗,俺替你说完,缺少正气,多了铜臭气,还有些邪气。”
黄牡丹问道:
“当家的怎么想起这么个词语来呐,引经据典,也查不到这个词语和出处,想必是当家的杜撰出来的。”
白驹苦笑道:
“哪啊!今天下午不是没事嘛,上街看看,怕人认出来,哪里也不敢去,看见街边有个瞎子算命,就去算了下。”
白驹将瞎子的话说了一遍,完了说道:
“我都琢磨半天了也没吃透。”
黄牡丹低头思考了一会,抬头说道:
“这里的禅机俺不懂,可俺知道,有些东西是钱买不来的,比方说咱山东人的骨气,咱们山东民间流传着这么一句话:‘冻死迎风站,饿死不低头’说的就是这么种骨气,就是这种骨气让咱山东的汉子们能称得起男人二字。”
白驹看了看黄牡丹,又看了看黑白二人,黑白二人赶紧摇头,摇的像拨浪鼓,那意思很明确,就是别问俺,俺啥也不懂。
白驹想了想,说道:
“那俺再写一幅,牡丹姐姐再给俺评一下。”
说完,白驹又写了一幅:“厚金得物”
黄牡丹笑了起来,说道:
“当家的算是明白了,这两幅字这么挂,‘厚金得物’放前面,‘厚德载物’放后面,这两个物字可就各有千秋,相辅相成了。”
白驹看了眼黄牡丹,仰天长叹一声:
“丢人啊,俺这个老爷们输给了一个女人家,丢人啊,巾帼不让须眉啊,不过还好,这个女人是俺的牡丹姐姐,是俺的媳妇,万幸啊,万幸啊。”
黄牡丹羞答答的说道;
"哪有啊,当家的才高八斗,牡丹望尘莫及。"
白驹挥挥手,心中的烦躁一扫而空,说道:
“月季姐和荷花姐下去看看,把饭端上边来吃吧,让候团长带来的那十个兵痞在下面吃,别让四个姐姐把他们的魂都勾没了,嘿......”
黄牡丹虽然柔弱,可收拾毛笔和洗砚台这些事情还是能做的,她也愿意做这些事情,都收拾好了,又小心翼翼的将三幅字卷好说道:
“明天俺就去装裱好了,挂在老爷的屋里。”
白驹就笑,可这笑就有些玄机了。
饭端来了,黑月季摇醒了秋兰蕙,告诉她:
“秋姐,快去洗洗,该吃晚上饭了,还喝不,再陪你喝点啊?”
秋兰蕙使劲的晃晃头,努力的让自己更加的清醒一些,茫然若失的看了看床单,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虽有些皱着,但穿的还算整齐的衣服说道:
“咦,不是下午做小人了吗?我怎么还穿着衣服?”
白驹和另外三个女人哈哈的大笑起来。
黄牡丹笑了会说道:
“秋姐,真没羞,你都闹了一下午了,闹得当家的都跑街上躲你去了。”
秋兰蕙一听,这酒可彻底的醒了,叫道:
“妈呀,光着腚推磨,这不转着圈的丢人嘛,你们咋不拦着俺啊?要了命了。”--1600+dxiuebqg+2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