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云寒汐笑了道:“那雪儿长得还不错嘛。”闻言童心立刻变了脸色道:“你想做什么?”云寒汐道:“不做什么。”说完一把扯下自己的蒙面纱,笑着看着童心。
童心看着云寒汐先是一番震惊随后便平静了下来对云寒汐道:“我就知道你不可能什么事都不做的。”云寒汐闻言只是笑笑。
童心接着问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云寒汐考虑了一番开口道:“你下毒有多久了?”童心回答道:“我进宫有四年了,最初一年根本进不了这里,所以只有三年,这三年,只要他们一生病就相当于在喝毒药。”说完童心踌躇一番又道:“你是想整垮珈逻?”
云寒汐毫不掩饰地点点头,心想如此一来事情就好办得多了,也省得他半夜来偷药了。云寒汐让童心随他回到竹苑,两人四下打量了一番这才跃进墙内,一进屋云寒汐就到了里间,随后拿出来一个精致的木盒子递给童心道:“过几日我便要随军出征了,你想办法让三皇子服下这个。”
童心想了想道:“这个好办,每月太医院都会为皇子们准备药膳,到时候我放进去即可。”云寒汐点点头接着道:“这个服下去,三日之后他便会开始昏迷不醒,之后醒来就会像哮喘发作一样,此时只要是学过医的都会在药里加上砒霜,不出两日他就会悄然死去。”
看样子云寒汐并没有在开玩笑,童心问道:“确实是要他死?”云寒汐果决地点点头。童心接下那个木盒子竟然笑着道:“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云寒汐看着童心淡淡地道:“别被仇恨蒙住了双眼。”童心笑笑看着云寒汐道:“放心!我不是那种丧心病狂的人。”
悠闲地过了两三天之后云寒汐便跟着屈敬率领的十万大军出发了。屈敬出生于将门,从小就混迹沙场,虽见不得那些个文绉绉的书生却也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一路上也没为难云寒汐。而江仞尽管是皇子可珈逻尚武从小便习骑射,一路舟车劳顿也不显倦色。
打仗不是寻常事,军中有女子也不方便,雪儿便没有跟来,只派了两个士兵照顾云寒汐的起居。一路上云寒汐也随他们骑马,他本就寡言,加之也没人愿意和他说话这一路几乎是没开过口。
夜晚扎营时将军屈敬的营帐在最中间,旁边儿便是江仞、云寒汐、李泽的营帐,再后面则是士兵们的营帐了。屈敬估摸着明天就能够抵达边关了,于是今夜召集了几人商议在城中何处扎营。
屈敬铺开了地形图,这地形图绘制得倒也详尽,与沧云接壤的地势都画得清清楚楚,甚至包括了他们想要夺得的山海镇的地势。屈敬见众人围过来便道:“明日便可进城了,此次十万大军人数庞大,如按惯例在河边扎营恐怕是不行了。”屈敬讲完便看着面前的三位年轻人。
江仞先道:“这城好歹有这么大,不能临河扎营那便到郊外去。郊外总有足够大的地方让我们驻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