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无俟来的时候天边还有些残阳,一进门便问道:“寒汐呢?”一干婢女见是江无俟纷纷答道:“刚刚听雪儿说公子正在。”江无俟闻言点点头便走向了内院。
内院被雪儿打理得井井有条,青石小路上无一点儿杂草。江无俟走到门板敲敲门道:“寒汐?”门里没有什么动静,江无俟又敲门道:“寒汐?你可在里面?”门里还是没有什么声响。江无俟侧耳听了听道:“寒汐,我进来了哦?”说完顿了顿便推门进屋。
江无俟正往屋里探望着余光便瞥见书案边上有一抹白色,再细细看了看立即疾步走了过去。云寒汐侧身晕倒在了地上,江无俟抬起他的身子摇摇却不见他有反应。江无俟焦急的冲着门外大声喊道:“来人!快来人!”听见了江无俟的声音雪儿慌慌忙忙地跑了进来,一进门便看见坐在地上的江无俟和倒在他怀里的云寒汐,雪儿一下子就慌了神叫道:“公子?公子?”
江无俟紧皱着眉头道:“快去叫太医。”雪儿这才如梦初醒般地噙着泪跑了出去。江无俟一下子将云寒汐打横抱起,云寒汐不重江无俟轻而易举地就将他抱了起来。江无俟心里也没底不知道他究竟如何了,将云寒汐放在了床上为他脱了鞋盖上被子然后坐在床边抱起他的上半身拥进怀里,手里一直紧紧握着云寒汐的手,看着他煞白的小脸心里阵阵地疼。
不一会儿,以童心为首的几位太医急急忙忙地赶了来,雪儿也紧紧跟在他们的身后。童心一早还见了云寒汐,那是他都尚好,如今却突然晕倒了他也很诧异。几位太医轮流把过脉江无俟焦急地问道:“怎么样?”童心答道:“云大人身子太虚,加之近日来操劳过度,经不起这般劳累才突然晕倒了。”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江无俟问道,童心答道:“先服一次药不久应该就会醒了。”童心心中一阵叹气,云寒汐也是医者,他自己的身体如何他自己也很清楚,这样不顾身体积劳成疾恐怕会短寿的,为了沧云他的确是劳心劳力。
江无俟闻言皱着眉点点头,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愧疚,接着吩咐道:“你们下去准备药吧。”一会儿又道:“将云华殿的书房收拾出来,再置张床。”
江无俟将云寒汐裹在锦被里将他抱了起来走向云华殿。云寒汐紧闭着眼陷在被子里,江无俟怕夜里风凉又紧了紧被子。云华殿里只点了几盏灯,光线有些昏暗,江无俟目不转睛地看着静静躺在自己怀里的人。
云寒汐的发簪被江无俟取下放在床边,如墨的长发倾泻下来衬得原本就没一点儿血色的小脸更加惨白。眉色略淡,长长的睫毛安静地搭在眼睑上,鼻梁挺直,嘴唇略薄。江无俟看着看着忍不住伸手来回摩挲着他的唇,一时间竟看得入了神,渐渐地俯下身去,吻上了那双冰冷的唇。
云寒汐没有一丝察觉,江无俟变得更大胆了些,将云寒汐的头略微抬起嘴微微张开,江无俟的舌头就肆无忌惮地窜了进去,手也情不自禁地探进了他的衣衫。
这时的江无俟竟像是少年对待自己心爱的人一般,有些胆怯有些无措。一直醉心的云寒汐唇齿之间的江无俟回过神来时,手已经触到了云寒汐衣衫里肌肤,一下子如触电般抽回了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看着自己怀里衣衫有些凌乱的云寒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