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便是感觉衣服被脱了下去,腿间的凶器被一只柔软的小手攥住搓弄起来。他模模糊糊的灵台本想极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但身下的物件却很不听指挥,被两只柔软的小手一阵搓弄,竟慢慢挺了起来。就听那女鬼轻声自言自语道“这家伙今天是怎么了,怎还不见硬,哼,反正也让他把便宜都占尽了,也不在乎再吃一点亏”。她竟忽然把物件放进了嘴里,吞吐起来。
杨大志像发春/梦一样,凶器被一股极强的吸力一吸,身子打了个颤,忍不住泄出一股精元,这女子粹不及防下,竟把他喷出的精元多半吃了下去,娇/吟了两声,羞恼的狠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掌骂道“臭混蛋,居然把这脏东西全让我吃了下去。咦,怎会是这种味道”。
这女子可能尝到了甜头,居然含着他的凶器又吞吐了一会,见凶器再次###,便起身跨坐了上去。杨大志感觉凶器进入了一个狭窄炽热的通道,一股极美妙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让梦中的他忍不住呻/吟了几声,控制精关的的法门,也自动运转起来。
这女子跨在他身上###了好长一会,除了舒服以外,并没有猎取他的精元。她心中纳闷,身体也痒痒的难受,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又弄了一会见还没有效果,停下身子娇/喘了几口,轻声骂道“臭混蛋,越来越难伺候了”。
她停下身子琢磨了会,从密道里放出昂扬的凶器,用小手攥住,再次含在口里,吞吸起来。果然凶器颤了颤似有发泄的意思,女子忙又跨上去,用密道再次吞进凶器,###了几下,一股炽热的精元喷了出来,女子花径深处一阵滚烫,止不住吟/叫着颤动了几下,便舒服的趴在了杨大志身上。
她缓了一会,感到留在体内的凶器又坚挺起来,正要起身,惊叫一声,忽然被一股大力掀翻了下去。
原来杨大志虽被催眠,但毕竟年少气盛,精元充足。他留在女子体内的凶器,被紧窄炽热的花径深处传来的股股吸力,挑逗的再次勃发起来,本能的一翻身,把女子压在身下,虽知还没等抖威风,屁股便挨了几巴掌,再次被镇压了下去,又成了一面倒的索取。如此一个晚上,这女子上下两张口并用,虽榨去了十来股精元,但她自己也累的媚/眼如丝、娇/喘吁吁的歇了好长时间,才从杨大志身上爬起了身。
她踢了正哼哼呀呀的身下人几脚,羞恼的骂道“臭混蛋,我便宜都让你占尽了,居然还想翻身,美得你”。她喘息了几口,盯着瘫在床上的杨大志,又媚/眼流转的自言自语道“也不知你这臭混蛋用的什么法儿,让我今晚费了这大的劲,下次定想个法儿,把你全身都榨干了,让你几天爬不起床来,看你还这么美吗”。
黎明的时候,杨大志才混混沌沌的醒来,见自己裸着身子斜躺在床上,惊诧之下,手忙脚乱的穿衣坐起,就觉身子一阵虚浮,心中骇惧,慌忙运功检查了遍身体,感觉除了失去一点阳元外,并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这才放下心来。他静下心回忆了遍昨晚的经历,依稀记得昨晚又是和那个美女鬼做了一宿春梦。但要想记起那女鬼的容貌,却是千难万难,无论他如何绞尽脑汁的回想,对那女鬼也只是一个模模糊糊的概念。
他不死心的回想了好大一会,仍不得要领,只好颓丧的停下回忆,心中苦涩的暗自思忖起来,看来这女鬼是贴上自己了,在实力和她差距太大的时候,想甩也甩不了。没想到这次被她折腾了一宿,精元倒是失去的并不多,嘿嘿,看来用太极真气紧锁精关有了效果,以后只要加紧把这法门练纯熟了,看这女鬼还怎榨取老子的精元。他奶奶的,这一宿春梦虽然一直是被动挨整,倒也挺美妙的,就当老子娶了个强悍的鬼妻算了。
他性子本就放荡不羁没心没肺,无奈之下,只好自我安慰起来。对被这女鬼纠缠的事,他也没想和玛雅说,免得让她为自己担心。盘膝坐好只运行了几个周天的功法,便已把失去的精元补了回来,睁眼见天已大亮,便收拾好心情,起身向外走去。
正在专注的擦拭着客厅内家具的玛雅,听到身后动静,身子微微一颤,沉了一下才回过了头,脸颊也禁不住晕红一片,竟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杨大志猛然被玛雅绽放出的艳/光电呆了,就见她大病初愈后人虽比以前清瘦了些,美丽却更甚,一头闪着光泽的金发整齐的梳拢在身后,绝妙丰满的妩/媚身材,几乎把成###人的美丽展现得淋漓尽致,细腻白嫩、吹弹可破的粉红双颊,泛着艳艳的波光,尤其是那双浅蓝色双眸,简直就是一池勾/魂的春水,里面藏着说不尽的情意。
玛雅见他神态痴迷的样子,心中一阵慌乱,做贼似地向楼梯口望了望,忙羞涩的小声道“大志你傻愣着乱看什么,快去洗簌吧”。
杨大志回过魂来,忍不住道“玛雅姐,你现在是越来越勾魂了”。
玛雅羞恼的轻掐了他一把道“臭大志,你瞎说什么,我还不是和原来一样”。
杨大志贼笑一声道“那可不一样,玛雅姐,你现在这般美丽,可有我一半的功劳”。
玛雅脸腾的红了起来,羞瞪了他一眼小声道“臭大志,再胡说我今天就不和你去蒂克城了”。
杨大志忙讨好道“好好,不说不说,玛雅姐,我们吃完了饭就上路怎样”。
玛雅在客厅内扫了一圈,不舍道“大志,我们离开后这房子怎办,还是留下个人先看着吧,若是你到了蒂克城所谋不成,我们便再回来”。
杨大志道“好,一切都依你便是了,谁让你是我们一家之主呢”。
玛雅晕红着双颊,妩/媚的白了他一眼道“你就会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