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陆晗烟不但和贵鹿集团的实控人结婚了,还是贵鹿集团的总经理,一句话,这个女人现在成了白江实业合并重组的最大障碍。
还是那句话,这事关自己的利益,也事关陆晗烟的利益,白良才很清楚,要想达到原来的计划目的,要么是自己给一个陆晗烟和阚正德满意的价格,要么是除掉陆晗烟,总之,现在得必须一眉道长说句话了。
“可是,那个女人真的是一个上好的转运鼎炉,你把她拔了,我上哪给魏省长找这么一个好东西去?”一眉道长皱眉说道。
一眉道长当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改变自己的说辞,一张饼画出去了,而且在自己的忽悠下,吃饼的人连连说这饼好吃,可是你现在说这饼是假的,这是打自己的脸还是打吃饼人的脸。
所以,尽管他知道这是假的,对面这位白总也知道自己说的是假的,但是自己绝不能说这饼是假的,不但不能说,还得据理力争,一句话,老子的事是老子的事,和你有啥关系,你的利益是利益,我的利益就不是利益了?
“道长的苦衷我知道,这些年为了魏省长没少费心血,但是这一次,如果不能把这个女人从省长身边解决掉,我的公司就真的是万劫不复了,你看看这别驾山,我在这里投了不少钱,但是现在一点回报没看到,还得继续投,现在我是无处化缘了,只能是过来求道长了”。白良才说完看看门口。
门口的手下会意,转身出去了。
几分钟后,四个手下抬着一个箱子慢慢走进来,轻轻的放在了两人面前。
“这是……”
手下放下箱子后就出去了,白良才亲自打开了箱子,里面是用红布包裹着的一尊太上老君纯金塑像。
这尊塑像半人高,放在桌案上正合适。
“我这个人,一直想跟道长修身养性,这些年来跟着魏省长来见道长不下百次,每次听你讲道法,真是恨不得摆脱所有的俗务跟着道长修道,但是俗务未了,只能是先把自己的心交给道长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道长不要拒绝”。白良才说道。
“你这样我就不好说话了,收了,我对不起魏省长,不收,这是老君的塑像……”一眉道长皱眉做苦恼状。
那意思是,收了吧,那肯定要做对不起魏省长的事,也就是把对省长最有利的鼎炉拆掉,注意,他依然是强调的是陆晗烟对魏省长很有用,这是你逼我做的。
到这里他还是不承认自己在陆晗烟身上下的功夫是在忽悠魏阳兵,承认了就完犊子了,那也不能从白良才这里获得尊重和利益。
“道长,我保证,在短时间内会寻找到更适合领导的炉子,您放心,一定比陆晗烟要好一百倍,有你在这里神机妙算指导我,还能找不到合适的鼎炉吗?哦,对了,我有个小侄子,一心修道修仙,可能是修仙修道的书看多了,知道我认识您这样的大师,非要我把他带来,您给看看,他有没有修道的天赋?”白良才说完朝门外招招手。
一个长的眉清目秀的小伙子走了进来,身材不高,瘦瘦弱弱的,但是长的很是秀气,一眉道长浅浅看了一眼,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