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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日后她知道真相会恨我，可她还活着。我会将我拥有的一切都留给她，而你，属于我。”夜无珏捏着白琉月的肩膀，下了这个决定。

白琉月闻言，怦然心动，然而，目光却是一冷。

她甩开了夜无珏的手：“很抱歉，我却不想继续选择你。”

“阿月？”夜无珏懵了。

白琉月则是讥讽的笑了：“夜无珏，我想与你在一起是不假，可却不想与你一起背负这种罪孽。你的妹妹对你来说应该更为重要吧？既然如此，就去守护她！不要到最后将一切都怪在我的头上！”

“怎么会？”夜无珏急切的想要解释，却被白琉月再度打断：“怎么不会？因为我，你没选择守护你的妹妹，日后她若是出了什么事，罪过便是我的。夜无珏……我爱你，可却不代表着要剥夺你的一切。哪怕我选择了别人，心也依旧属于你。所以，就这样吧。”白琉月说着，转身要走。

“不要！”夜无珏抱住了白琉月的腰：“我不要，阿月，此生我只想与你一起。”

“放手，回去之后我会等着你的休书。夜无珏，你的未来，并不该有我存在。”白琉月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将这话说出口后，便闭眼不再言语。

“呵！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夜无珏有些嘲讽。

“因为只有冷静，才能看到更多。”白琉月冷冷说道。

“本王知道了，那么王妃，本王愿你此生无遗憾。”夜无珏有些疲惫的说道。

白琉月闻言，身形一颤。想说什么，却忍住了。这样就好，这样，就有让他活下去的机会！

说什么要一起同生共死。可她又怎么舍得让他陪着她一起下地狱啊！

夜无珏是该幸福活着的，相比起来，她这个总会玩弄人的人，才该下地狱。

“小心！”

就在白琉月胡乱想着的时候，只听空气撕裂的声音传来，身后男子一阵惊呼。而后白琉月整个人便被压倒在了地上。

“咳！”身上，传出一阵咳嗽声，一股温热的血腥味道从空气中散开，血滴滴落在了白琉月的脸上。

“是咸的……”白琉月声音沙哑，睁开眼，就见到那美的如妖精一样的人，正一脸惨白的看着她，那眼中，是一片温柔。

“夜无珏？”白琉月懵了，起身，抱住他。

却抹了满手的血渍。

“你，你为什么？”白琉月声音喑哑，整个人都魂不守舍的。她抱着他，眼中一片慌乱。

“嘘，不要说话，让我看着你，只要看着你就好。”夜无珏温柔的看着白琉月。伤口炙热的疼痛，让他皱起眉头，整个人渐渐地没了力气。好似整个人都要被抽离一般。

或许，这是要死亡的感觉？

夜无珏心想着，竟有了轻松之意。

此生，他杀戮太多，若是能这样离去，也是一个好的结果。只可惜，却要留下她一个人了。

“我带你去看大夫！”白琉月慌乱的扛起夜无珏，又往他的嘴里喂了一颗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