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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一切皆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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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两个老婆子立即撞开了门。丫鬟们额头冒出冷汗,心知不能让她进去,却也无法反驳,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她走过去,看着跪在地上的丫鬟,冷冷道:“待会儿再收拾你们。”然后昂首挺胸走进去,“全都在这儿守着,没本宫的吩咐,不许进来。”

“是。”

她一甩袖,慢慢走了进去。绕过四扇楠木樱草色刻丝琉璃屏风,一层层轻纱垂落于地,其间那些珠翠金饰在光滑的地面上闪烁着淡淡光晕,尤为刺眼。

更为刺眼的,是床上交缠的二人。

床上男人还沉浸在情yu之巅不可自拔,女子却已经透过他肩头看到了她,不禁没有半分被捉奸在床的羞愧或害怕,反而嘴角一勾,露出一个绝美惑人的笑容来。

呵~

她轻笑一声,与此同时安钺公主拔出璧上挂着的剑,嗖的一声刺了过去。

男人明显练过武,听闻这刺耳的声音,一下子从云端惊醒,利落的翻身并警觉的回头。

“谁?”

床上的女子却忽然半起身,软被从肌肤上滑下,露出凝脂玉背。她媚眼含情,脸上红晕微散,微眯着眼笑得风情万种而勾人摄魄。眼睛里似乎有魅惑的光泽隐隐闪动,蛊惑了男人的视线。

“别走嘛…”

她声音软糯娇腻,呼出的气息香气幽幽,直入心脾,转瞬就将男人好不容易醒过来的神智给淹没得干干净净,又被她勾引得忘了魂儿,甚至忘记了身侧的危险,立即又扑了过去。

她笑声如银铃,眼神流光飞冶,眼神却是看向站在床边不知何时已经保持着持剑姿势不动而神情晦暗眼神沉怒的安钺公主。

“母亲今日怎的有空来女儿这儿了?莫不是怕女儿贪欢忘了时辰学习功课?”低低浅浅的笑声伴随着呻吟声,听得男人更是忘乎所以,甚至没注意到她的称呼。

“你——”

安钺公主忍住怒气,把剑扔到地上,哐当一声,终于令那男人惊醒。

还未等他回头,原本一脸红晕眼神迷离看似享受的女子突然回头,眼神一瞬间魔魅异常,像是有深邃鸿沟,永远也看不见尽头。

男人被她那样的眼神看着,忽然觉得心砰砰跳,眼神呆滞而无神,只痴痴的看着眼前美人含羞妩媚如妖魅的模样。女子一双眼睛魔魅十足,又隐现丝丝暗红的媚光,她凑近他的唇。男子忽然睁大眼睛,只觉得浑身力气渐渐被抽干。他倒在床上,脸上渐渐呈灰青色,眼神也一寸寸暗淡下来。在失去意识最后一秒,他看见了站在床边神色复杂恼怒异常的安钺公主。

他似乎受惊一般,伸出手指来,然而最后一丝阳气被吸进,心跳终止,呼吸消失。至死他都睁大眼睛,死不瞑目。

柔媚女子从他身上坐起来,伸出舌头妩媚的舔了舔嘴唇,半眯着眼睛犹如慵懒的小猫。

她看了一眼已经死了的男子,随即淡漠的移开目光。手指一招,屏风上轻纱软罗套在了身上。一转眼她已经下了床,裙摆迤逦而过,地上的男装顷刻间便消失了踪迹。

“处理干净。”

她淡淡的吩咐,立即不知道从哪儿出现两个粉衣美貌的侍女,动作麻利的将床上的男子抬起来,而后消失无踪。

“仙儿。”

安钺公主终于忍不住低喝出声。

慕容琉仙瞥她一眼,还未散去春情的眉宇间妖魅十足,眼睛如有魔力一般吸引人不断沉沦。她无视自己的母亲,风姿妖娆而妩媚的走到梳妆镜前,纤细柔嫩的手指执起白玉梳慢慢梳着自己如墨的长发,语气慵懒而低沉。

“母亲如此生气,是因为女儿睡了您的男人吗?”

安钺公主一张脸红白交加,最后终是低低叹息一声。

“仙儿,你以前胡作非为我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算了。可你最近越来越猖狂了,如果被你父亲知道了…”

“父亲?”

慕容琉仙缓缓转身,她刚才不过随意披了一件轻纱在身上,胸前裸露了大片肌肤,衣衫又薄得几乎透明,连贴身粉红色肚兜上的鸳鸯戏水图案都看的一清二楚。她微微转头的时候,眼睫如蝶翼颤动,眼神如流光芙蕖,唇色嫣然如朱,整个人从眉梢眼角到肢体语言,无一不昭示着两个字。

妖精。

吸人魂魄的妖精。

没错,她自幼休息媚功,靠不断与男人交合吸收男人阳气来健全体质提高自身修为,同时美颜保容。

南陵第一美人,的确当得起这个称号。只是没想到平时高贵端庄优雅美丽的慕容琉仙,背地里居然是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她轻轻一笑,眼神魅惑中又透出微微的嘲讽。

“原来您还记得我有父亲啊?”微微的漫不经心,隐匿了浓浓的暗淡和失落以及愤怒痛心。“那么想必母亲也应该记得自己是有夫之妇了?”

安钺公主一噎,眼神里也有愤怒心痛。随后冷静下来,坐在旁边的美人榻上。

“你十六岁功法大成,已经不再需要…如今你又何苦糟蹋自己?要知道,你以后可是要做皇后的…”

慕容琉仙嗤笑一声,慢慢的打理自己如绸缎般光滑的头发。语气仍旧是那种低沉带点魅惑的味道,“不需要?那平*儿怎么做为何都不见母亲斥责,唯独今天带着人急急而来呢?”她又低笑一声,笑声里充满了浓浓的讽刺和鄙视。

“还不是因为母亲的相好被我迷住,成为我的裙下之臣,进而对母亲冷淡疏离,不是吗?”

“仙儿!”

安钺公主心思被戳穿,又被女儿这般讽刺,忍不住羞恼的一巴掌拍在案几上,愤怒的看着她。

“你不要得寸进尺。”

慕容琉仙对她的怒气丝毫不以为意,坐着的身子不动。

“不过一个男人而已,少了一个,母亲不是还有更好的吗?何苦为了个廉价的床伴跟女儿置气?”她站起来,柔弱如柳枝的身子摇摆如风,轻盈而妖娆。如花的容颜艳丽四射笑意宛然,“女人生气可是要长皱纹的,母亲您这般花容月貌,若是有所损伤,就更不得父亲的心了。”

她一只手很是温柔的抚摸安钺公主的眉角,似乎要抚平她眼角的皱纹。

看着她这般模样,安钺公主却是无法再生气。她拉过女儿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眼神怜惜神态无奈。

“仙儿,我知道你怪母亲背叛你父亲辱没了慕容家门庭颜面。可是你也要理解我啊,我一个公主,嫁到慕容府二十年,可是你父亲从来就没有正眼看过我一眼。外面的人只知我风光无限,哪里知道我心里的苦?”

慕容琉仙没说话,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神态淡漠隐现讥嘲,却没有再说话。

安钺公主静默了一会儿,神色又有些怒气和不甘。

“从前侯爷被那个女人迷惑而冷落于我,专宠那个贱人和那贱人生的孽种,连你都不受待见,我如何甘心?”

慕容琉仙手指动了动,美眸里迸发出浓浓的恨意。

“即使如此,你也不该放荡至此,给父亲戴绿帽子。”

“你——”

安钺公主被女儿如此质问,只觉得心口怒火腾腾而起。下意识的甩开她的手,又瞥见她眼底讥嘲深幽,心里又是一堵,再次长叹一声。

“这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指责我不贞,但你不可以。”

“为什么?”慕容琉仙冷冷的看着她,看着这个表面高贵端庄圣洁实则淫荡成性风流无度的母亲,只觉得肮脏而厌恶。“不要说我跟你一样。别忘了,我变成今天这个模样,是谁造成的?”

她说到这里,眼神里再也掩饰不了浓浓的恨意。

“仙儿…”

安钺公主被她眼里的恨意刺得胸口一堵,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慕容琉仙轻哼一声站起来,将滑下肩头的衣衫提起来,冷冷道:“是谁让我修习媚功的?是谁让我年幼纯洁的身子变得如此敏感放荡日夜饥渴?是谁给我找来一个个男人破了我的身让我再也摆脱不了男女之欢?”

她深吸一口气,眼中水光一闪,再开口时声音有着愤怒和微微嘶哑。

“就因为这残破不堪的身子,让我再也无颜面对表哥。我已经十九岁,可表哥仍旧没有娶我过门,我甚至连质问的资格都没有。”她怫然转身,美丽的眸子波光闪烁,有水晶化为珍珠即将落下。

“皇后?呵呵,你从小告诉我我会是南陵的皇后,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可是你又对我做了什么?你亲手毁了我你知不知道?”

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她颤抖着,眼圈儿通红眼神痛苦而痛恨,又夹杂着几分悲凉与无奈,全都化为汩汩泪水滑落凝脂般的脸颊。

“我…”

安钺公主看着女儿流泪,心口也是一痛,差一点就冲动的将那些真相告诉她,然而话到嘴边她又及时止住。不可以,仙儿会承受不了的,绝对不可以。

深吸一口气,她表情又变得冷淡起来。

“你出生起就身子羸弱,若非我进宫让你皇祖母派遣太医精心用好药养着,只怕你…”她微微一顿,眼神黯然而无可奈何。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她看着仍旧冷着脸却不再哭泣的慕容琉仙,道:“何况这些年你不是已经习惯并且学会享受了吗?我让你修习媚功吸引男人阳气,既锻炼了你的体魄又让你容颜比之以往更加艳丽,而且还可以吸食他们的内功为你自己所用。你看,你不需要辛苦练武,就可以不劳而获,有什么不好?”

“既然那么多好处,那你为什么自己不修行?”慕容琉仙忍不住怒问。

安钺公主一噎,媚功并不容易修炼。若想要达到神魂合一的大成地步,要从小开始修炼,并且在修行的同时就必须找阳刚之气的男子破身,其中痛苦滋味难以言诉。她从小生活在皇宫,娇宠长大,又不需要靠着男人的体魄来巩固自身体质。而且皇宫里又没有男人,她上哪儿去找那么多男人来助她练功?

若非女儿体质特殊,她又如何让女儿练这种功夫来糟蹋自己?

想到此,她慢慢站起来,重新拉住慕容琉仙的手,眼神柔光满溢又似有深意。

“仙儿,你是我唯一的女儿,我怎么会害你?你放心,你和殇儿的婚事是皇兄定下的,绝对赖不掉。你生来高贵又天资聪颖,媚术已经被你修习得炉火纯青。只要你入了东宫,稍使手段,还怕殇儿不被你勾住心魂对你百依百顺?”

慕容琉仙沉默着,眼底有某种亮彩渐渐酝酿,随后又暗淡下来,讥嘲道:“他心里只有那个贱人,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即便有千般手段,又如何使得出?”

想起这个她就恨得牙痒痒,她是公主的女儿,慕容府的嫡女,太后的亲侄女,又生得花容月貌倾国倾城,哪个男人不是对她神魂颠倒恨不得爬上她的床?唯有明月殇,无论她如何温柔知礼,如何的善解人意,他偏偏不为所动。而且像是要故意跟她作对一般,反而被慕容琉绯那个贱人迷得忘乎所以。

这让她如何甘心?

“我真不知道那贱人有什么好,让他如此迷恋。何况那贱人已经死了十多年,他还不死心…”她怒而轻纱一挥,梳妆台上所有金钗首饰全都被强大真气震碎继而化为烟灰,转瞬即逝。

“她没有死。”安钺公主忽然开口了,脸色阴沉得如同黑夜。

慕容琉仙霍然回身,“什么?她没死?”

安钺公主几乎咬碎一口银牙,“没错,那个贱人还活着。”

“到底怎么回事?”慕容琉仙忍不住拔高了声音,眼神几乎喷出火来。她身份高贵,又风光无限要什么有什么,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最想要的一切,都被慕容琉绯那个贱人给轻易的抢走。所以她这辈子最痛恨最嫉妒恨不得抽筋扒皮的人就是慕容琉绯。原本以为那个贱人十多年前已经死了,她还为此高兴了好久,以为生平死敌已除,从此再无任何祸患。所有人的目光就应该落在她一个人身上,那个贱人不配。如今又从母亲口中得知那贱人还活着,她如何还忍得住?

“你不是说她已经死了吗?怎么又突然活过来了?”

她一着急一愤怒,也不管对方是她的生母了,连尊称都没有用,急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仙儿你别急,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安钺公主连忙安抚她,“我一直没告诉你,那个贱人十二年前只是失踪了,死的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她。那晚太过混乱,我的人也都死了,除了她那个下贱的母亲,并没有看到她的尸体。就连慕容琉风那个贱种也活得好好的。”

说到这里,安钺公主有些咬牙切齿,恨声道:“那贱人当时中了毒,就算侥幸被人救走,也活不了多久。殇儿暗中找了她那么多年,不是也杳无音讯吗?我便以为那贱人应该已经死了,没想到她命那么大,居然还活得好好的,真是气煞我也。”她气得胸口都在不断起伏,“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这件事。”

短暂的愤怒过后,慕容琉仙渐渐恢复了冷静。

“琉风离开,也是因为那个贱人?”

安钺公主点点头,“八成是。”

“你派了人去追杀他?”慕容琉仙如何会不了解自己这个阴狠狭隘又善妒的母亲?从小就视那两个贱人为眼中钉肉中刺,好不容易解决了那个慕容琉绯,可偏偏当年那个女人拼死救下慕容琉风。这些年母亲屡次出手,却都被慕容琉风安全躲过。她不笨,自然猜到暗中有人护着慕容琉风。

想到这里她心里又扭曲嫉妒。同样是姐姐,同样是嫡女,慕容琉风那个低贱的庶子偏偏只认慕容琉绯,对她这个长姐视若无睹。

她真不知道那个贱人到底给这些人下了什么*药,爹宠她,表哥对她一往情深,就连慕容琉风也只粘着那个贱人。

好,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

慕容琉绯,这次我倒是要看看还有谁能帮你。

安钺公主看了她一眼,从她愤恨阴冷的眼神猜出了她心中所想。

“先让他安乐几天,以后再慢慢收拾。”她沉声道:“为今之计,我们得想办法除去慕容琉绯那个贱人。当年我花费了好多功夫都没能杀得了她,如果再让她平安回来,那你这个慕容府的嫡长女可就真的毫无地位可言了。你爹到现在都还忘不了应千茉那个贱人,如果她的女儿回来了,那么…”

外面忽然想起老嬷嬷焦急的声音,“公主,小姐,老爷回来了。”

两母女同时一惊,而后连忙吩咐人将屋子收拾一番,安钺公主才对慕容琉仙道:“你的事我从来不过多干涉,但你也要注意点,人多了就容易嚼舌根。其他的我也不多说,反正你自己知道该怎么做。”

慕容琉仙没有说话,神色冷而讥诮。忽然又想起什么,眼神闪了闪。

“沐轻寒也知道了?”

安钺公主点头,“他现在在东越,就是为了那个贱人去的。”

慕容琉仙脸色立即沉了下来,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眼神里折射出更甚的恨意和嫉妒。

“又是那个贱人。”她浑身开始发抖,声音嫉恨又带着几分莫可名状的痛楚。“当年那贱人犯下如此滔天大罪,他竟然代她受罪几乎没了一条命。十多年过去了,他居然还对那贱人念念不忘…”

“仙儿。”安钺公主回头看着她,神色难得的有些冷漠和警告。“你要记得,你是未来南陵的太子妃,其他的你不该多想。”女儿想什么,做母亲的如何不知?

慕容琉仙不再说话,眼神里有更甚的风暴淹没了复杂。脑海里想起那人翩翩如玉的身姿,想起他温柔如水的眼神,心不由得荡起柔波,又被更深的痛楚淹没。

都是义妹,为何偏偏他只待那个贱人不同?她有什么比不上那个贱人?为什么她喜欢的人都对她不屑一顾,反而对那贱人青睐有加?为什么她想要的都被那贱人轻而易举的得到?不,她不甘心,不甘心。

安钺公主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慕容琉仙重新坐了下来,目光看向窗外景色,眸色深沉幽暗如看不见尽头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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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君华再次被噩梦惊醒,额头上冷汗琳琳,一抬手烛火亮起,见外面夜色如幕,黑沉沉看得人压抑难受。她起身下了床,随意拿了一件轻纱披风披在身上,来到窗前,想到刚才那个梦境,又皱了皱眉。

自从穿越那天起,她偶尔就会做这样的梦。梦里火光冲天,什么都看不见,却能闻到尸体被烧灼焦臭的味道。而后画面又转,倾盆大雨,有人咬牙受刑,有人默默站着,将满腔的悔恨和血泪都吞咽进肚子里。第三个画面,又是无月的星空,空气里泛着浓重的血腥味,耳边有人低低呢喃,无奈的,痛惜的,悲愤而苍凉的…

她隐约察觉到,她应该就是在那晚上失踪的。可是失踪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豪门内宅里平妻的女儿,有侯爷父亲,公主嫡母,还有一个名动天下的姐姐。

又想起那日她误闯禁地后听到那妇人疯癫中说的那些话。那个人是谁?她口中说的公主是不是就是安钺公主?那个夫人,是不是就是她娘?

头又开始痛了起来,她忍不住抱着头蹲下身子。

砰——

门被推开,云墨急急而来。一眼看到蹲在角落里抱着头脸色苍白浑身颤抖的凤君华,他脸色一变迅速闪身过去。

“青鸾。”他将她打横抱起来就往床边走。

“云墨。”凤君华这次没推开他,抬头茫然而微带几分痛楚的眼神看着他。“我娘是谁?”

云墨刚将她放到床上,伸手去搭她的脉搏,闻言手指一颤。

“那个被你关押的妇人又是谁?她口中的夫人是不是我娘?她口中的三小姐就是我对不对?我娘为什么送走她的女儿?十二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太多的疑问接踪而来,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青鸾…”

云墨眼神不忍,想要安抚她,却被她抽出自己的手反握手腕,紧紧盯着他。

“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回去了?你看见了什么?那幅画…那些画…那些画为什么却了一段时间?我出事的时候,你在哪儿?”

云墨狠狠一震,似乎被她此刻犀利的质问击中,又被她那样遥远疼痛的目光看得心中一绞。他忽然伸手揽过她的身子,将她紧紧箍进自己怀中,在她耳边低声呢喃着。

“对不起…”

------题外话------

终于把慕容琉仙拉出来了,呼呼~很牛掰的一个女人,哈哈,大家期待女主和她的对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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