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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缠绵了一会儿，杨柳千恩万谢地走了。

杜小明像幽灵一样闪了进来，笑嘻嘻地问：，“老大，您今天又中头彩了，这个嫩瓜还不接吧？”

储唯知道杜小明脑海里的想法，也知道圈子里的人把玩到了处女称为，“中头彩”也有叫，“开西瓜”的，可自己中了头彩吗？好像没有。

虽说凭自己多年的风月经验，杨柳还确实是个原装“嫩瓜”虽然有一点遗憾，但瑕不掩瑜。于是点头说：，“还可以。”

储唯知道圈子里的有钱人最近流行找，“嫩瓜”把那些年轻溧亮的女孩子当成了他们，“采阴补阳”的工具。作为风月老手，储唯自然知道，“采阴补阳”是华夏古代，“〖房〗中术”一个重要观念，华夏上生土长的道家文化也极力为此推波助澜，认为男性若想获得补益、长寿，甚至长生不老、得道成仙，便要通过与女性有意识地行房来达到目的。因此，那些少女尤其是幼女就成了他们延年益寿的，“药引子”还有，“鼎炉”之类的帮呼。

储唯对此有些不敢芶同，他想“嫩瓜”毫无经验、不解风情，有什么好？除非是满足一下男人的虚荣心，如同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样，第一个占领并开垦了那块，“处女地”。

杜小”明知道储唯说“还可以。”就代表“很好”便讨好地说：，“只要领导喜欢就好，以后杨柳就陪你一个人，你想什么时候临幸她就什么时候来。”

储唯见杜小明用到“临幸”一词，知道他又是从宫廷剧中学来的，这个词是皇帝老儿专用的，不过自己还是很喜欢他这样说这说明自己在杜小明眼里的地位很高，如同过去的皇帝一样。对这样忠心耿耿的，“下属”他岂有不，“赏赐”几块，“肥肉”的道理。因此，杜小明在金岛区的工程做不完。

这以后，储唯经常到大浴场来和杨柳芶合。杨柳虽说是大浴场的头牌huā魁，但因为她，“后宫佳丽”的身份，对别人是卖艺不卖身的，这就更增添了人们对她的神秘感，一些，“狂蜂浪蝶”疯狂地追捧她意欲一亲芳泽，可杨柳严守着底线，只向储唯一个人献身。

经过几次床弟之欢后，储唯了解了杨柳的身世，她的父亲确实受伤住院、弟弟正在上学而她并没有因为这个向自己伸手要钱。而相比之下一些风月场所的女孩子一旦和你发生肉体关系后，便往往捏造这些借口，变着法子让你多掏钱。套用某名人的一句名言：“人和人之间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正因为杨柳的纯朴和善良，储唯更加喜欢她，除了让杜小明给她多发工资外，自己也隔三岔五给钱于她。

可是不久之后，一切都改变了。杜小明因为牵连到一桩杀人案远走他乡，天香大浴场被查封杨柳的命运比他更惨”“歇业”那天在回家的途中遭遇车祸，一代佳人就此香消玉殒了。储唯当时正在省委党校进修，在校里得知这噩耗，居然伤心地流下了眼泪。

现在储唯睹物思人，1心潮难平。脑海中浮现诗人崔护的千古绝唱：“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huā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huā依旧笑春风。”

储唯十分喜欢这首诗，不仅因为它把少女情爱初萌、生机〖勃〗发的美丽写得十分传神，还因为这里面有一个动人的爱情故事。据说当年崔护进士不第清明日，去城南散心，来到一处huā木掩映的庄院。崔护，“酒渴求饮”有一女子赠以杯水并斜倚桃树伫立，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第二年崔护旧地重游，门墙如故，大门紧锁。崔护非常失望，

在门上题下了这首诗。过了一些日子后，崔护又到城南，闻屋内哭声。崔护探问，有老父答道，他的女儿自去年以来”“经常恍惚若有所失”近日读了门上的题诗”“入门而病，遂绝食数日而死”。崔护入室，抚尸痛哭，祝告道：，“某在斯，某在斯！”这女子竟，“须臾开目，半日复活矣。”其父大喜，遂以女归之。

与崔护爱情故事的喜剧结局相比，储唯觉得自己和杨柳之间的结局是悲剧的。他当时进党校是脱产学习，时间较长，杨柳还打电话话给他，说自己会安心在家等他回来，反正天香大浴场散伙了，自己今后也不做什么，“huā魁”就专心专意伺候他。然而现在自己回来了，可杨柳已不知魂归何处。

一缕季魂无断绝，是耶非耶，化作蝴蝶。

正在储唯胡思乱想之际，两个女人已将他脱得一丝不挂，那个圆脸笑起来有酒窝的女孩对他说：，“先生，请泡温泉吧。”

储唯回过神来，点了下头，然后步入池中，水温正合适，他搅动池水，立刻氤蕴起一股水汽，是他所熟悉的那种淡淡的硫磺味道。

在朦胧的水雾中，储唯看见两个女孩除去身上的泳衣，也步入池中向自己走来。朦胧的雾中，佳人宽衣，实在太美了，储唯看得目瞪口呆，如同吃了孙悟空的定身术。

两个女孩一左一右替他擦洗起来，储唯觉得那灵巧的小手触及之处，舒爽无比，然而他内心的情欲如同这翻滚的水浪一样，在全身不停地涌动奔腾。

“你叫什么名字？”储唯转脸问那个笑起来有酒窝的女孩。

“我是4号。”那女孩笑着回答，露出一对浅浅的小酒窝。

“我是问你叫什么名字？储唯大声问道，他厌恶编号，尤其是4号，因为那个让他头大不已的李从云就是4号，区委4号……

那女孩看了储唯一眼，眼神里充满着奇怪，“我叫莎lì。”

储唯知道“莎lì”要么是她的艺名，要么是英文名，反正不是她的真名。在这种场合，她们是不会以真名字示人的。不管艺名也好，英文名也罢，跟那个编号差不多，但储唯还是觉得比编号有人情味些，有时候名如其人，有一个响亮好听的名字给人遐想的字间要大得多。

另一个有着一头瀑布一样长发的女孩一直没说话，储唯扭头问她道：“你呢，叫什么名字？”

“她是2号，名叫金丽姬。”莎lì回答道。

“我在问她。

”储唯有些不悦，他之所以这么做，是想听听她的声音。在他的生命中，他对每个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不仅记住她们姣美的容貌，还要聊上一聊，听听她们的声音，这样好加深对她们的印象。就像在高级饭店吃到有特色的大餐时”必定问一下菜名一样”这样才会印象深刻。

“她听不懂你的话，她是韩国人。”又是莎lì回答。

这下储唯惊得半天合不拢嘴，他想什么时候这行也搞国际合作与交流了？看来我们国家真的强大了，华夏经济发展的大蛋糕外国不同行业的人也想吃一口，咱们招商引资的本事也日渐看好，连外国的妓女也招到华夏来发展了。

储唯下意识地“哦”了一声，接着问道：“除了韩国的外，你们这里还有哪些国家的？”

莎lì笑着说：“多着呢”我们这里有个国际部，里面有俄罗斯的、

越南的、印度尼西亚的、马来西亚、美国的，还有非洲的黑妞呢，怎么，你都想尝尝呀？”

储唯没想到杜小明这次销案回岛城之后手段这么高明，居然还弄来了这么多的洋妞，以前听杜小明炫耀在国外泡洋妞，自己只有羡慕的份，现在可好了，不出门就可以“阅尽人间春色”了。

他忽然想到一个说法，说〖日〗本女人最温婉”最会伺候男人，不禁下意识问了一句：“有没有〖日〗本的？”

莎lì摇了摇头说：“暂时还没有，听说正在引进一个女优，不过人家要求拍电影”就怕华夏的男人没有几个愿意做男主角。”

储唯撇撇嘴，心想小〖日〗本就是变态，哪有做这种事还专门拍下来给别人看的，不过上次好像的确听人说过〖日〗本的色情电影产业很发达，难不成拍这个还能拍成大明星吗，这么乐此不疲。要说不拍电影的话，自己倒是很想当一回“男主角”。

莎lì见储唯没有说话，一边按摩一边接着说：“先生，本来宋经理安排金丽姬和斯科波娃陪你，怕你言语不通，考虑我懂几句韩语，就临时换我了，现在我们这里正在物色懂俄语的。”

储唯感到奇怪，做这种事情只需要〖肢〗体语言就行，还要犯备翻译吗？便问道：“你这又不是外事活动，还需要翻译吗？”

莎lì抿嘴偷偷一笑，说：“顾客是上帝，他们有需求我们就得提供，不少顾客在这里消费后提意见说听不懂她们的语言，需要同声翻译助兴。”

储唯知道来这里消费的不是大官就是大款，钱对他们来说多得没法huā，他们见多识广，口味越来越刁钻，玩的就是心跳，越离奇越好。

“你今天的任务就是翻译吗？”

莎lì搂住储唯脖子，对着他耳边吹气如兰，挑逗地说：“也不一定，这要看你的需要了，有的客人喜欢玩一石二鸟，我们也得奉陪，目的就是让客人尽兴。”

储唯自认为是风月场平的高人，没有什么逃过自己眼底的，没想到在莎lì面前显得孤陋寡闻，这下激发起他的好奇心，便着急地问：“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莎lì对着金丽姬说了几句韩语，金丽姬会意地点头，起身拿来浴巾替储唯擦干身子，然后挽着他的手来到按摩床前。

随后的huā样繁多，让储唯大开眼界。

缠绵过后，所有的力气都耗尽了，储唯觉得自己虚脱了一样，只有大脑是清醒的，身子却不听使唤。他听到刘拓来喊他吃饭，硬撑着起身，没走两步就摇摇晃晃，站立不稳，两个女孩眼明手快，急忙上来将他搀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