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莘浩祥被架空之后。整个灞桥镇的社会治安都由胡红兵给接管了过來。发现了什么新情况。都由他來向任笑天汇报。任笑天有个独特的观念。那就是什么事都可以交给别人办。唯有社会治安的事。要亲自抓在手中。
他本身就是警察出身。再加上灞桥这儿独特的民风。那是一点也大意不得。只要稍许有一点混乱。那些潜在的对手。就会象恶狼一样。凶狠地扑了过來。
王军在对旅馆进行例行检查时。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发现有两个年过半百的男人住在这儿。已经有了好几天。他们讲的是普通话。早出晚归。到处游走闲聊。既不做生意。也不是來看风景。因为这么一个原因。王军就把情况报给了胡红兵。
这事到了胡红兵这儿。引起了重视。这么两个年过半百的男人。想要作案的可能性不是很大。那又会是干什么呢。
对付想不通的事情。胡红兵有一个最为简单的方法。那就是把事情报告给任笑天。谁让他是警察出身。看问題的深度又总是要比常人高上一筹呢。
任笑天翻看了一下旅馆登记簿。先是看到了‘金远山’的名字。咦。这个名字好熟悉。他用手揉搓了一下鼻子。怎么也想不到在什么地方听说过这个人。
“任区长。我远远的看到那两个人一次。好象是有一点身份的人。照我的估计。不是京城來的人。也是省城來的人。”坐在沙发上的王军。看着任笑天皱着眉头。在屋子里走來走去。也帮着做起了参谋。
胡红兵也补上了一句说:“任区长。我记得。好象我们市曾经有个市委书记。就是叫的这个名字。”
“京城。省城。市委书记。噢。我想起來了。他是丹丹的舅舅。”任笑天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用手拍了自己脑袋一下。该打。怎么连丹丹姐的舅舅都给忘记了呢。
说起來。任笑天是真的该打。金远山原來就是海滨市的市委书记。作为在政界混饭吃的人。怎么可能连这样的官员都不知道呢。不过。也是情有可原。那个时光。任笑天正处于‘杯具先生’的泥潭之中。市里有些什么领导。根本不会放在他的心上。
当吴启明夫妇认易芷寒为干女儿的时候。金远山不请自到。当上了不速之客。不但与任笑天有一面之缘。而且是与任笑天同桌喝酒。谈论了许多有关丹丹的事。
从这个角度來说。.第一时间更新 任笑天确实是该打。如果让刘丹丹知道了这个情况。肯定会要大发娇嗔。说不定呀。腰间的那一处软肉。还会遭遇无妄之灾。
想通了金远山的來历。任笑天也就放下了心。至于那个叫许云飞的老人。他也就沒有放在心上。不管怎么说。丹丹姐的舅舅也不会害我。最大的可能。就是微服私访。到基层來采风。
既然是这样。任笑天也不想去打扰他们的雅兴。只是在心中打定主意。要摸清金远山二人离开的时间。丹丹姐的舅舅到了灞桥。自己这个做晚辈的人。无论如何也要尽一下地主之谊才对。
今天又看到金远山二人跟在自己的背后。任笑天决定要和这两个老人家见一下面。本來。他并不打算撕开这层窗户纸。只是考虑到自己明天要离开灞桥。到省城去参加李教授的公开授课。才会这么做。
他担心就在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里。金远山会正好结束了在灞桥的采风。或者是微服私访。如果是那样。从礼节上有点说不过去。说不定。还会让刘丹丹责备一通。说自己不把刘家的人看在眼中。
任笑天三转两转。就到了吴校长的家。他先是查问了一下吴家养鸡的情况。从吴大嫂口中得知。吴家已经把债务都给还清。家中还在筹备扩大经营。
话沒有说上几句。任笑天就看到金远山二人也出现在了门前。他对中途跟过來的顾之彤吩咐说:“之彤。你到门外去。帮我把两位老爷子给请进來。就说我任笑天这个晚辈。请两位老人家喝杯茶。”
顾之彤一听。转身就往门外跑去。过了不大一会儿。门外就响起了爽朗的笑声。
“呵呵。我就说嘛。到了灞桥。一定瞒不过小天的耳目。”金远山笑着走进了门。
任笑天连忙迎到了门口。口中招呼道:“金叔叔。还有这位许叔叔。请屋里坐。”
“老许呀。既然孩子邀请。我们就不要客气了吧。”
“那是当然。我们今天就当上一个不速之客。这位大嫂。多多得罪喽。”许云飞朝着吴校长的妻子告了一声罪。就不再客气。自己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來。
正在忙着泡茶的任笑天。眼皮连连眨动了好几下。因为他发现这个叫许云飞的老人家。走在了金远山的前面。而金远山。非但沒有不悦的表情。反而是一种理所当然的神情。
莫非。莫非这个叫许云飞的老人家。也是一个大有來头的人。任笑天的思绪中。飞快地掠过了一丝猜疑。
不过。他也沒有继续多想下去。既然是金叔叔带过來的人。那就当客人接待呗。要去想那么多干什么。总是想得那么多。活得也太累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