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赫尔喝了口柠檬茶：“你又知道？我真不明白你们俩隔着这么远怎么还会斗！”

杨凡眯了眯眼：“天生不合，我也没办法！”

徐赫尔笑：“你们这是相爱相杀吧！据说这样感情增进得比较快！”

杨凡翻了个白眼：“我不搞les！你真不觉得朱巧葭这女人很作吗？亏得你还能跟她玩得好！”

徐赫尔点了点头：“都作！都作！”

杨凡忍不住笑了出来，她进入大学之后压力实在很大，既要保持学业上的优秀，又要在学生会和社团当中积极做事。本来小地方出来的人就有些落后，加上这座大城市的偏见，她必须非常努力才能够融入，可有些融入并不是她想得那般容易，眼看着要期末，学生会要进行改选，杨凡所在的文娱部也要改选部长和副部长，杨凡认为自己这么努力，至少也能得个副部长的位置，但其实她连提名都没有，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退出文娱部，要么再做一年干事，争取大三的时候当上部长！所以身边能有个像徐赫尔这样跟自己出身相近的人听自己倒倒苦水吐吐槽也是一种慰藉。

徐赫尔并不知道她过得这样艰难，杨凡一向开朗，跟自己吐槽也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从不在自己面前脆弱，可是这一晚，杨凡喝醉了，她才知道杨凡过得并不那么如意。都说大学是座象牙塔，简单、美好、纯粹，可是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会了解，大学并不像高中时期憧憬的那样，尤其是对小地方走出来的学生来说，这座象牙塔高不可攀，因为努力并不一定会得到回报。

徐赫尔还担心着杨凡的状态，可这家伙第二天酒醒之后又活蹦乱跳起来，像是没事人一样，徐赫尔很替她高兴，杨凡这样不服输的精神很值得她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