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莫修把手腕上的表戴在方小糖手上
“这个手表能定位,以后有什么事按一下上面的金属按钮,我就知道了。
“啊?”
“还有这么厉害的表?肯定很贵吧?
”
“我,不能,要。“方小糖要给解下来,被顾莫修一把按住。
“让你戴就戴着,又不是送给你,等你强大到不需要我保护,就把表还给我。“
方小糖只得点头。
顾莫修开始捡从行李箱里掉落出来的东西。
方小糖把碎掉的眼镜捡回来,打开书包,要放进书包。
“都坏了,不扔掉,还要它干嘛。“顾莫修看方小糖把眼镜包的好好的。
“舍不得扔。”方小糖不好意思的拉上书包。
“走吧。”顾莫修拉着和他极其不符的红色行李箱和方小糖走出学校。
在等公交车去车站的时候,顾莫修问方小糖几点了。方小糖看了下手机说:“10点45了。”
顾莫修说:“几点的车票。”
方小糖说:“十一点。”
顾莫修一脸黑线,拉着方小糖跑出公交站台,
“你是猪啊,还剩十分钟还等公交。
”
“师傅,去车站。”飞快的拦了一辆出租车,把行李箱放好,顾莫修把方小糖塞进出租车。
火急火燎的赶到车站,还没来得及说几句话。方小糖就上了大巴车。
透过车窗,她看见顾莫修站在检票口,手插着口袋看着她。远远的,高大的身影,十分显眼。
随着车子的启动,离别的伤感,突然浓到她落泪。
就像这一分别,就很难再见面似得。
她憋着眼泪,扒在车窗上,等到看不见顾莫修才颓然的坐下来。
眼泪从眼眶里落下来,好像变得比以前更爱哭了。
手机突然响了一下,她擦擦眼泪,打开手机。
“没几天就见面,哭什么。蠢兔子。”后面还跟了一个敲打的表情。
方小糖一下就从难过的情绪里抽离出来,破涕为笑。
她回了个消息,闭上眼睛,就睡觉了。
“…………”
,睡了一路,下了大巴车后,坐了个出租车,又转了几个公交车,步行了一段路,七拐八拐的,才到了她家。
破旧的两层楼,外面没有一点装饰,门上的红漆已经看不清。
“妈,我回来了。”把行李箱放在行李箱放在地上,她看见她妈正择菜。
“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不浪费车费吗。”典型的中年妇女形象,烫着满头卷的女人说。
“学校放了几天假。我回来拿冬天的衣服。”
没有一点想念。
为什么已经习惯了,却还是会难过。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就拉着行李箱往自己房间走,
回到自己房间,她叹口气坐了下来,房间里很乱,她以前的练习本撒了一地。墙上被画的乱七八遭。一看就是她弟弟方宝的杰作。
方宝,方宝,在家里她弟弟真的就像是一个宝贝,被好好对待着,而她只是一个附属品。
忍住心里的嫌恶,她开始收拾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