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们两个都说自己的是真的，但肯定有一个是假的，那么你们说说，早上离开的时候，我说了什么话？”朱恬芃上前一步，看着两人说道：“你们分别同时跟我和师父说，要是谁的说错了，那肯定就是假的。”

“好。”两个孙舞空几乎同时应了一声，互相瞪了对方一眼，离唐三藏近的那个侧身在唐三藏的耳边说话，另一个则是在朱恬芃的耳边说着话，朱恬芃挥手撑起一个隔音阵法。

“她是假的！”朱恬芃听完之后，直接指着唐三藏身边的那个孙舞空说道。

“她说的也没有错。”唐三藏无奈摊手，他身边这个孙舞空说的话正是早上朱恬芃说过的，一个字的差池都没有。

“她也说对了吗？”朱恬芃这下真的瞪眼了，那话早上她亲自说出口的，那么怎么会两人都知道呢？难道这个妖怪早上的时候就躲在附近偷听了吗？

但是这不可能啊，要是有妖怪躲在旁边，孙舞空和唐三藏肯定一早就发现了，不可能让她在这里偷听那么久。

“你这妖怪，到底是从何处偷听了我们的谈话，现在快快承认我还饶你一条性命，否则莫怪我棒下无情！”朱恬芃身边的孙舞空指着孙舞空身边的孙舞空冷声道，握着金箍棒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而显得有些青白。

“你这妖怪需要乱叫，还不快快现出原形，否则等会我定要一帮把你打回原形！”这边的孙舞空也是不甘示弱，冷笑道。

唐三藏摸了摸自己的光头，虽然知道原著中的六耳猕猴难缠，但是在真正遇上之后才知道，这种难缠程度完全是超出想象的，似乎她已经洞悉了一切，不管是神态还是说话的语气，两人几乎都一样，互相怼着，看了这么久，愣是没看出来到底谁是真的。

“那么再来回答一个问题，师父是在哪里遇见洛兮和小白的？”沙晚静也是跟着上前提问道。

两个孙舞空虽然都有些不耐，不过还是分别在唐三藏和朱恬芃的耳边说出了答案。

唐三藏和朱恬芃相互看了一眼，都不用说话就知道两人有都说对了。

“或许你们可以打一架试试，谁赢了，谁就是我们大师姐吧。”朱恬芃看着两人，摊手道，目前看到好像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了。

孙舞空在同阶之中应该是无敌的存在，而且说话神态什么的可以学，但是真正战斗起来之后，就会暴露出很多问题，比如孙舞空会的七十二变，筋斗云等等东西，别人肯定不会，毕竟这些法术从哪里传出来都不知道，孙舞空自己也从来没有说过。

“好，妖怪，可敢与我一战！”唐三藏身边的孙舞空当先向前一步，手中金箍棒斜指，一脸睥睨之色。

“希望等会你还能能笑得出来。”朱恬芃身旁的孙舞空冷冷笑道，腾云飞起，没有急着出手。

“想跑了吗？”另一个孙舞空也是腾云而起，身形一晃，竟是出现了四个孙舞空，将那孙舞空围在中间，手中金箍棒同时悍然砸落。

“这是大师姐的身外法身！”沙晚静轻呼，这样看来的话，那外边这个孙舞空应该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