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于果已经不想说话了,他们两个流感还没有好,这会儿洗头,不是雪上加霜吗!
可是她这个样子,在他们两个眼里就完全变了味,认为她这是偏心,把好东西都留着给祁天彻用!
祁天恒和祁天湛俩个同时生气,后果很严重,她熬了几次草药给他们喝,没有效果!让祁天彻去镇上抓药回来熬,没有效果!反正就是病怏怏的等着人伺候!
于果忙着搞发明香皂,这伺候的工作自然而然就落在了祁天彻的身上,结果,他们二人在流感第五天,拉肚子了。
第六天,祁天彻也出现了上吐下泻的症状。
这样一来,她是真的被吓坏了,一早敲响了赵树根的门,带他们三只去马坡镇看大夫。
“脉搏平稳,心跳正常,不像是生病好几天的。”福寿堂医馆的掌柜是一名胡子花白的大夫,虽然年纪大了,可是精气神十足,说话声音也是铿锵有力。
于果只是被他们同时生病吓倒了,可并未笨得彻底,一听大夫的话,立即又联想起这几天他们虽然生病,可是食量一点没有减少,特别是祁天恒,还连哄带骗的让她做了一顿猪肚鸡!
“那么,依大夫您看,他们三人像生病多久了?”于果扫了他们三人一眼,笑意不达眼底。
“他们三个的脉搏正常得很,依老夫看,他们根本没病!”老大夫收回手,眼皮都不抬一下。
“那么,谢谢大夫。”道过谢,付了六文钱的诊脉费,于果目光森寒的睨了他们三人一眼,走出了医馆。
“娘子,我……”祁天彻想解释,可是她一个利眼飞过来,又把话咽回了嘴里。
“哎,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你那么凶巴巴干吗!”祁天恒被拆穿也是脸皮极厚,还反过来指着她,“要不是你处处维护着大哥,不让他干活,我和二哥至于装病嘛!”
祁天湛心里很不安,暗自瞪了祁天恒几次,都怪他出的馊主意,惹得她这么生气。
于果大步流星的赶回了街口,赵树根正担心着,这会儿看他们这么快就回来了,立即问:“怎么样,大夫怎么说,他们没事吧?”
“没事。”好得很!于果爬上了牛车的前面,摆明了不想跟他们坐车厢!
赵树根本来想问细致一点的,可是看于果不想说话的样子,还有祁家三个都是板着脸,也不敢问了,驾驶牛车回村。
从镇上回来后,于果一句话都没有和他们说过,这让他们感觉问题大发了。
“娘子,你听说我。”祁天彻又悔又恼,悔是不该故意弄伤手,恼是他们两小子,都怪他们两个!
“你们就使劲作吧!”
冷冷扔下这么一句话,现在看着他们三人就烦,她要出门透透气。
只是,这两个在她院外墙鬼鬼祟祟的家伙哪里来的?
“哎,你们干什么的,干吗偷窥我家!”她正火气没处发呢,而且她家又不是临着村大路的,拐进来一点点的好嘛,这么明目张胆的在她家院墙使劲瞄呀瞄的,不想混了!
“小果,真的是你!”那名衣衫褴楼的妇人激动扑了过来,于果连忙闪开,她又道:“小果,是我呀,我是你奶奶啊。”
卧槽!不是这么狗血吧?!
于果不动声色退了两步,此时刚好到中午,她刚才那一声大喝声音多大,吸引了几个村民围过来观看。
祁家三兄弟本来正在屋里讨论要怎么哄回于果不生气的,这会儿听见声音,也走了出来,当看清楚衣衫褴楼的两个人时,眼睛都不约而同的眯了起来。
“小果,他们这是?”赵树根和何翠花也听见声音打开了院门走出来,于果只是耸了一下肩,她也不晓得眼前什么情况。
“小果,我是你爷爷啊。”
目测,这个说话的男人和妇人年纪也不大,应该都在四十来岁,同样是衣衫褴褛,男人双目炯炯有神,那妇人微微红了眼眶,不知道是激动还是期待,总之一直看着她。
噢,这真是一幅感人至深的认亲画面。
那,她是不是该扑进去他们怀里,用惊天地泣鬼神的声音唤他们一声爷爷奶奶?
祁天彻悄悄扯了一下于果的手,俯在她耳边说道:“这两个人有问题。”
于果甩开他的手,杏眸瞪了他一眼,废话,她当然知道有问题了。且不说这里山旮旯的环境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就说他们这么精准无误的跑到她家门外,这么精准无误的喊她名字就知道里面有古怪了!
要知道她一穿越来就跟着人贩子走,而且听人贩子的意思,她起码跟着人贩子有两年多了,一直卖不出去!那么问题来了,她现在十一岁,带上先前的日子,她起码有三年时间是没有见过这身体的亲人,隔这么久他们还能一眼认得出她,那真是日了狗了!
那妇女忽然又就冲了过来,一把牢牢的抱着她,“小果,我是你奶奶,你怎么不认我了啊,呜呜……”她这一哭,那男人也跟着红了眼眶,也扑了上来。
“……”瞧,还哭上了,于果木然的任由他们抱着。
可是这样一来,祁家三只不肯了,他们抿着唇,一同过去将于果从那妇人的怀里解救出来,冷冷的盯着他们。
当然,那妇人和男人也打量着他们三人,不动声息的交换了一个眼神。
眼看村里的村民大有全部出动围过来的气势,而且其中有几名好事的三姑六婆已经议论开于果不竟然不认自己爷爷奶奶的话,她默默的看了一眼自称是她爷爷奶奶的俩人,顺便看了一眼已经被扔到地上的破碗和木棍。
“你们自称是我的爷爷奶奶,有证明吗?”终于,于果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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