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禹一脸笑意地说:“崔兄是朝中重臣,也知皇上对吐蕃的打算,现在不过虚以委蛇罢了,他日兵临城逻些城,那公主自然不是公主,即使诞下一男半女,也不会受到重用,皇上也不会让外邦女子所出儿女得到重用,皇上己明确说了,侄女顾全大局,忍辱负重,这也是为国出力,赏赐自然不能少,皇上明确表了态,可以提升诰命夫人的等级、增加俸禄、赐封地、甚至是日后刘将军的爵位,规定只能传与侄女所出的孩子等。”
“这.....这是真的?”崔敬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这些都是好东西啊,特别是指定那爵位可以传给女儿崔梦瑶所出的儿子,这对他来说,这是一个很大的承诺,这样一来,身上也流有自己血脉的后代也可以享受到富贵荣华,这比什么奖赐都来得实在。
“多年深交,还能骗你不成,崔老弟,这可是萧某硬着头发为侄女要来的好处,反正也就忍一段时间,我看刘远对她并没有多少情谊,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情的露水之缘,也就少年人一时冲动罢了,不说估计他都忘记了,若不然,像他无亲无故,说不定当时就留在吐蕃做驸马,为什么还要坚持回来,还不是心中有侄女吗?”
“此言也有道理”崔敬想了想,终于点了点头。
二人一边喝一边聊,大约半个时辰后,萧禹终于一脸春风从工部衙门走了出来,脸上挂着胜利的笑容。
很明显,这事终于成了,言明厉害、给足面子再投其所好,每一步都巧到好处,崔敬自然是只能配合,不仅没有反感,反而觉得自己点了便宜,从而答应劝说崔梦瑶的任务,萧禹这一手可以说玩得非常出色,所以他自己也有一种莫名的成就感。
“老爷,我们准备去哪?”萧禹上了马车,那车夫待他些坐好后,恭恭敬敬地问道。
“扬威军营。”
那车夫应了一声,长鞭一甩,“啪”的一声,那马车就飞快地向前飞奔而去。
而工部衙门的偏厅内,崔敬又静静地坐在哪里了。
半响,崔敬自言自语地说:“墙内开花墙外香,刘远那小子的两个小妾没有怀上,瑶儿一个多月也没听说有什么动静,而据荒狼和血刀当日的汇报,刘远和那吐蕃公主,不过是春风几度,没想到竟然一击即中,一索得儿,还真是神奇,等等,难不成,吐蕃的女子特别容易生养?”
一想到这里,崔敬眼前一亮,喃喃地说:“明天让管家替我到奴市买二个,正好试试,若是再多一个半女,那么就太好了。”
........
“卧倒,快,慢的小心抽你。”
“没吃饱吗?快点跟上。”
“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进了正式队,千万别松懈,后面不知多少人盯着你位置呢,哪个不努力,随时淘汰。”
扬威军营内,刘远不断督促士兵训练,越来越接近比试,刘远的也有些紧张起来,预备队还是保持早上训练半天,下午自个针对训练,而正式队则是全天都要训练,晚上不时来几个紧急集合,那种强度,还真叫人吃不消。
不过众将士都没有异议,待遇不说了,估计大唐也没几支像扬威军刘部这么富裕的,天天饭管够、肉管饱,那伙食犹如天天上饭馆一般,最重要的是,身为主将的刘远身先士卒,正式队的八百人吃住在一起,他们吃什么,刘远就吃什么,他们训练什么,刘远也跟着一起做,谁还敢有怨言,那竞争对手就在对面呢,这次比试,那可是在皇上面前表演的,哪个敢不用心。
“将军,先喝口水,你也累了。”赵福用碗给刘远盛来一碗水,刘远也不客气地接过,一饮而尽。
喝完水,刘远用衣袖抹了一上嘴角的水滴,点点头说:“嗯,那预备队的训练也要抓紧,记得鼓舞他们的斗志,不能让他们松懈,告诉他们,即是在这里当预备队,那也是一件光荣的事,不是人人都能当得到的,对了,对内分正副二队,对外还是统称扬威军。”
刘远最担心那些五百多没有选入正式队的士兵自暴自弃,不时提醒手下要做好安抚工作。
“是,将军,属下得命。”
这时一个士卒走上来,对刘远行了一礼:“将军,宋国公萧禹萧大人在营门外求见。”(未完待续。。)